他看着医生,问。
“第二种吧。”
“那些同意书什么的你也签了,但这都是可以反悔的,在我动手之前,你随时都可以叫停的,没关系的,这都是――”
“另一种方案呢?”
“是这样的――”
“你要知,我们是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你单独来问我肯定是还有另一种方案吧,是什么?”
“专业的说,再进行手术的话除了费钱费力,对病人造成更大的痛苦外毫无意义。”
“毕竟是这种事。”
“快,你得赶紧过来一趟。”
“我们得赶紧手术,但问题是,手术的作用可能不大了。”
“疼吗?”
“那小子比较特殊,哼,有谁不特殊呢?”
“痛苦吗?”
罕见的,他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边,哪儿都没去。
“你就是病人家属吗?”
萧然看着刘可的眼睛,“我,乔木,还有1962,都在一起。”
“什么?”
医生了
他干燥的嘴
,“她是你的alpha,我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同情你们,但顾言女士她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了,她已经经受不住再一次的手术了,即使我们强行用手术的方式为她续命的话,真的毫无必要,我认为――”
白楚坐在顾言边,看着一旁不断滴落的药水袋。
“而且不止他。”
“第二种吧。”
“放弃到目前为止的所有治疗,我会单独开注一份药剂,能够减轻痛苦,甚至有可能的话还能让顾言女士暂时清醒过来,她会看起来好很多,没有痛苦。但那只是回光返照,这种方案会加速她的死亡,准确说――”
白楚看了眼昏睡在病床上的顾言,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气说到。
“并且还不止这些。”
他看着白楚,想要喊喊他的名字,但却咳嗽了起来。
“然后――”
“她――怎么了?”
肺气
疼的离开,手脚后被全是麻的,自己相比已经躺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萧然咳嗽了一声,“乔木刚才和那小子聊了,他也同意了。”
“我是,怎么――”
“什么?”
白楚或许本就没有听医生的一次又一次解说,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顾言昏睡的脸。
医生脸颊上全是汗珠,他不停翻动着手中的纸张。
“开始吧。”
“不过我真的没想到,真的会同意啊。”
白楚看着医生,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照顾alpha的话,别人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冷血至极的人。
“情况突然恶化了。”
萧然站在乔木和刘可边,他握着刘可的手,让他松开了乔木的领子。
“现在我就要打开这个阀门了,你知的,一旦打开,就不能再停止了。”
医生了
额角的汗珠,“会的,病人在某种层面上还是清醒的,并且她可能真的承受不了了。”
“其实没人想这样的,没人。”
“但真的没办法,这也不是乔木决定的,上面叫人向那小子的双亲说了,他们先签的字。”
他看着她,说到。
“再进行手术她会感到痛苦吗?”
刘可看着乔木那双仍旧看不出一丝波澜的眼睛,颤抖着,松开了手。
家伙是个好孩子,该死的。”
顾言醒来的时候,白楚陪在她的旁边。
萧然掐灭了手中的烟,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