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没有深究那件事,连报纸都没登,就好像本就没这回事一样。
男孩早就睡下了,女孩会以为是她那个完全不事的父亲回家,不会有人来应门的。
走出小区后,刘毅铒不停的念叨着同一句话,他的耳鸣更加严重了,连路边汽车鸣笛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但他自的缺陷还是很明显的,就是他不懂‘人’
李锦拿着刘毅铒放在一旁的药物晃了晃,“这不就是你的免死金牌吗?”
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杀的你。
他走的很轻很轻,没有人会知他来过。
两条手臂不停的挥舞着,照片一张张的从桌面跌落,照片上女孩抱着小男孩看着镜微笑。他将女孩严严实实压在了墙边,确保她不会发出太大的响动让睡着了的小男孩听见。
乔木很聪明,萧然知。
良心那种东西被他扔掉了,因为他得活着,因为他想活着。
那好像是她的书房,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但照片的主人公几乎都是一样的。
等到了楼口,刘毅铒在门口站了很久,看一次看了看照片,女孩笑着,男孩乖乖巧巧的站在一边,照片拍的很美很美。
最终,他还是开了门。
他轻手轻脚的走进的屋子,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几乎没什么声响。
有一间屋子的灯还是开的,刘毅铒走了过去,他的耳朵隆隆的响着。
女孩的口鼻被死死的捂住了,她叫不出也哭不出。
进屋的时候,刘毅铒对着照片上两个孩子歉,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只是这样
能够让他好受些。
女孩的很认真,像是在收拾什么东西,从始至终
都没抬一下。
有单独照的,又和那个女孩一起的,仔仔细细的排放整齐,脚边放了一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叠好了衣服。
刘毅铒带着李锦交给他的钥匙,带着一针剂,以及一小瓶乙醚,走到了乔夏家的楼下。
一个小男孩不同年龄段的照片。
他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报应,但报应一直都没有来。
刘毅铒一直都在一个梦。
就好像没有人会知那个女孩是怎么死的一样,没有人。
钱杀的你。
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
到时候被发现了,你也不会有事的。”
她好像在哭,肩膀有些发抖,但手的活没停,仍旧在仔仔细细的收拾。
那是一天深夜。
等一切结束之后,女孩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边,就像是死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刘毅铒这一辈子里永恒的噩梦。
他要的很简单,走到楼上去,用钥匙开门。
梦里他又再一次回到了那个地方,再一次将女孩杀死,每一次他都会从梦中惊醒。
行李箱被小心的关上,刘毅铒扛着它,慢慢的下楼了。
于是,当有人敲响他的门,叫着他名字的时候。
是钱,是钱杀的。
他不停的念叨着,回到屋里,将那个漂亮的行李箱放在床底,喝了两大杯白酒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但活着就需要钱,而这种事能够得到钱。
刘毅铒没有再看女孩,他的耳鸣更严重了,几乎听不见声响。他看着摆在一盘敞开的行李箱,将针放在女孩的手心,将药瓶放在一旁。
他杀了人。
其实整个过程并不漫长,没过多久女孩就不挣扎了,她的塌塌的像刘毅铒小时候玩过的脏兮兮黏糊糊的泥巴。他将女孩放到在一边,将手中的针
扎入了女孩的手臂。
但当他拿着一笔丰厚的酬劳在酒吧买醉的时候,刘毅铒知,那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
但真的没人会知吗?
刘毅铒窝在冰凉的被褥里,想着,自己的报应终于到了。
没有人会知的,没有人会知
这一切的。
他所要的,就是进屋,小心翼翼的来到女孩的房间,用纱布捂住她的嘴,在她呼
的一瞬间,大量的乙醚会让她昏厥,在这个时候他就只需要将针
中的东西注入那个女孩的
就行了。
是脏东西,害人的脏东西。
刘毅铒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拿着长长的针,他知
那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照片上的女孩蹲在一旁,好像在收拾什么东西,她就像照片上的一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