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是气话。”言启诺小声歉，“我不想和你分手的。”

        楚依依吓得汗颤栗，如果和池鹤恋爱，她的小屁也要不保。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正因为没有和她谈，所以池鹤才能这么温柔吧。

        楚依依小心地去牵她的手，“我想吃鸡灌饼。”

        只是…言启诺有些痛楚地想起来，那次被她也打得狠了的楚依依，她不允许上药，第二天看见对方晕晕乎乎地跪在碎瓷片上，还要挨着绒掸子的毒打，好像真的很可怜。

        “今天要爱，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言启诺也不忌讳，直接说出了口。“我以后不要其他夫人，你明白了吗？”

        楚依依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乖乖走过来。

        楚依依不是什么…这辈子被她坏了恃而骄的小情人。她一直都是那个从不敢奢望她能回眸看一眼自己，所以卑劣地躲在墙角，挨了毒打吞下呻，低贱廉价的下贱佣人。

        “我不是说了，分手，也不包养你了。”  言启诺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楚依依，她打量着楚依依，有些轻蔑和作践。

        言启诺轻柔地抱着楚依依，把她搂进怀里。她伸手去对方的后背，察觉楚依依疼得一僵。“宝宝。”言启诺苦涩地开口，“别伤我了，那很疼。”

        言启诺瞧着她上的鞭痕都快了，却还是故作平淡地吃饭。

惹的，徒增她的烦恼。

        “你在诱惑我？”

        “我知，我知了…言言，你只喜欢我。”  楚依依小声说着，去亲吻她的。

        池鹤命助理把楚依依买的东西都送给言启诺的下人，这才准备钻进车里。“好好对她，言爷。”池鹤说完话，就坐上车走了。

        “我在诱惑你。”

        池鹤笑笑，“我如果是你，我会教得她不敢扑进另一个外人怀里求安求庇护。”  他瞧着楚依依，视线却还是温柔的样子。

        言启诺一瞬间记清楚了为什么自己舍不得伤害她。“过来。”

        言启诺嗓子差点哽了一下开始想吃掉楚依依。

        每次和她上床的时候楚依依上都是有伤的。她也从来不过问。

        楚依依苦涩地笑笑，“当您家里最低贱的一只狗，我也愿意。您缺佣人吗？我擅长的。”  又不是没有当过，还一当就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多年。

        楚依依嗯了一声，回巴巴地望着池鹤。“哥，那我走了。”她又利用言启诺对她的歉疚胡作非为了。对方总是记念着曾经打她多狠，伤她多深，自然对她的所有事情都不以为然。出轨，偷吃，浪费钱财，花天酒地，什么都可以原谅她。楚依依甚至怀疑，哪怕她杀了言启诺，对方还是觉得理所当然，疑惑为什么她不上辈子就动刀。

        言启诺就跟僧庙里的和尚似的，清心寡，却偏偏楚依依就喜欢她这副冷淡的模样，还天天想缠着她往床上搞。

        楚依依够癫狂。所以在晚上用餐的时候，她遣退了所有仆人，自己把衣服脱光了，坐在言启诺对面。

        在她家份一向低微的楚依依，从来都只是个可以任由她几任夫人欺负的下贱佣人。楚依依惨到极致，也不敢向她微辞，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楚依依听着她语气，觉得有些怪怪的。言启诺约莫是不擅长这样的情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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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依依坐的椅子是特制的，自带假鸡吧。她边骑乘着椅子，边拿着鸡灌饼在吃。肉过大的肉棒，有些胀的伤痕蹭着很疼，楚依依却不以为然地笑着，甚至恨不能肉再挨上几鞭子狠的。

        她无数次看到被大夫人狠狠责令后，楚依依瑟缩着子躲进自己的小杂物间里，反省己过。不敢在饭点出来和其他人一起用餐，只能扁着肚子挨饿。

        言启诺望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竟然在这个时刻知的楚依依可能也是重生。对上了楚依依的眼睛，她就更确信这点了。对方很苦涩…而不是委屈和受伤。是无可奈何的苦涩。

        言启诺不置可否，低吃饭。“今天晚上，你上有伤，这样也愿意的话，那我们就。”

        这是哪门子情话。言启诺吐槽着，还是答应了她。

        言启诺没有去询问楚依依的过去，她害怕得知那个答案，那样她就要被迫面对一个楚依依被她伤透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