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启诺伸手了楚依依的后腰。“本来是想，被他人碰过的地方都割去或纹上字符。”

        言启诺就坐在楚依依侧的一把椅子上，灯光笼罩在楚依依后的纹台，致使她看不清坐在侧面的人儿面表情，却隐约感受到对方神色淡淡，没有很多情绪的样子。言启诺的心很冷很坚，一定不会为她心疼的吧。

        楚依依私外面的肉被剥开，出最下面还在淌水的肉，被着干净汁水，就这样在那个纹师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勾勒着一个字。比划没有淫婊那么复杂，却也让楚依依紧紧疼了七次。她哭喊着言启诺的名字，质问她是否想让她去死。她想咬自尽，嘴就被扒开不允许。甚至进了一块巾，紧紧堵住了她的嘴。

        言启诺一直都沉默了。灯光只落在她前一点，衬得面孔更加冷峻。楚依依艰难地侧过想看她一眼，又着气痛哭着，挣扎的手腕被紧紧箍住。“我恨你，我恨你。”给她纹的什么字？是..六夫人说的那几个字吗？

        言启诺接着说了话，“还是心疼你，等纹好些了再穿孔吧。”她伏下亲了一会儿楚依依的额，“伏在我上，抱你去吃糕。”楚依依啜泣几声，扑在她怀里嘶鸣。嗓子喊哑了，手却还用着最后的力气死死拽住言启诺的衣袖，想让对方赔偿她的自尊心。

        到最后眼睛都哭了，她爬起没有力气地倒在言启诺上，脚面贴着地，蹭着往一边倒去，就被言启诺紧紧抱住。“这要好好上药，最近都在我边呆着吧。一秒都不许离开。”

        纹之前她来不及反抗也不知是要这个的，只以为被言启诺哄着又要吃糖心酥糕点，或是什么慕斯糕。进了这个隔间她才见识到了地狱。

        眼泪划过脸颊的时候那么绝望，楚依依望着天花板，下意识地了下鼻子，眼泪却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往地上坠。杀了她吧。杀了她吧。一时间脑海里只剩下这些语句的循环。

        在言启诺下令穿孔和纹的时候，楚依依还是尖叫着求饶，痛苦地抓着地面，指甲都在地面上磨出了几痕迹。她痛呼着言启诺的名字，凄烈可怜，像是被压进了地狱生生世世无法逃离。她原来还是选择了动刑。

        楚依依只是绝望地蜷着，像一只刚绝育手术的小猫，失去了所有念想。

        她不敢。她不。她也不信。

        言启诺等到纹后，起去瞧了瞧效果。她背对着楚依依，柔声开口，“很漂亮。”楚依依哆嗦了一秒，随即抗拒地哭喊哭闹着，整个人抓狂地像发了疯的小动物。“我不要穿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打闹推搡着言启诺，恨不能把对方杀了。

        楚依依抽咽几声，哪有力气再应话。她被搂到了客厅里，缩在言启诺怀里被喂着糕。下人过来的问话依旧毕恭毕敬，没有人敢招惹她说坏话。楚依依不敢撒，也不敢赌气。更不敢像其他得的夫人一样有了幸就可以把所有家摆设，甚至价值连城的名画名手撕带摔。

        只是经过这一天，楚依依在言启诺心中的位置没有人敢再质疑。敢惹她的人下场凄惨自不必说。六夫人的下场楚依依不知，言启诺也不准备告诉她。只不过人还活着，苟延残罢了。

        楚依依后没有打麻醉就纹了，因而疼得更加凄烈，她挣扎着，被十几个壮汉摁住了后背，紧着不许她动弹，大和更是被人狠狠掰开，出下面最的肉。用力过猛甚至在她上留下淤痕和手印了，但是言启诺..原来本没有考虑过这些。

        楚依依僵住。那一瞬间文字的力度，比疼痛更难熬。她艰难地从心底里生出了绝望，她有些无所谓，甚至演变成了一种牵强的逞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心疼她。除了她自己。

屁，心里一个念转瞬即逝。她在想如果从开始，她这辈子只招惹楚依依一人，该有多好。她好像..只喜欢这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