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潭城的冬天非常温nuan,即使凌晨时飘了一点点细小的雪花,太阳出来也都化了,街dao上shi漉漉的,倒像是蒙了一层细雨。
杨湛辉在温nuan的被窝里翻了个shen,下意识地枕着陆天的肩膀扭了扭脖子,叹息一声,按掉了闹铃。陆天一伸手把人扒拉到怀里,迷糊dao,“起那么早干嘛,今天还休假呢。”
“防卫队都不训练的?”杨湛辉zuozuo样子挣扎了一下,然后心安理得地把tou埋进他dao颈窝,“休假也不能睡到这么晚呀。”
陆天觉得一个mao茸茸的东西搔得自己脖子发yang,扭tou哼哼了一声,掀开眼pi扫了一眼,看见杨湛辉半睁着乌黑的眼睛,细长的睫mao在侧脸上投下一dao稀疏的阴影,摸了摸青年的额tou,“我的小羊mao茸茸的。”
杨湛辉本来就醒了,只是贪恋被子里tou的nuan意,闻言笑着推了推他,“谁是你的小羊啦?快起来,我饿了,弄饭吃去!”
“弄什么饭?”陆天被他shen上的热乎气撩得hou咙发干,轻咳了一声,把裹在睡ku里的长tui往杨湛辉的tui间挤进去,“饿了天哥喂你。”
杨湛辉早料到他有这么一出,灵巧地往后一退,踩着拖鞋钻进浴室,拍了拍门框,“刷牙!”
陆天哼哼唧唧从被子里爬出来,磨叽到别人洗漱完毕,才摸进厕所,刷了牙,把下巴搁在杨湛辉的肩膀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杨湛辉抬着下巴刮胡须,等到青青的胡茬都被收割干净,才站直了,紧紧贴着omegating直的脊背,“宝贝儿,我刷好牙了。”
杨湛辉哪里还不知dao他要zuo什么,无奈地转tou,果然被讨得一吻,带着薄荷清香的she2尖彼此纠缠了一会儿,被往前一ding,压在带着水渍的洗手台上。
“昨天晚上不是陪你胡闹过了吗,早上又来。”杨湛晖感到tunfeng里被一genbangbangying的东西隔着睡kuding了ding,哭笑不得dao,“你怎么回事,别这么猥琐。”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陆天已经把手从他的ku腰摸了进去,在柔ruan的xue口按了按,就抵了进去。自从杨湛晖来了防卫队,陆天恨不得每天都把杨湛晖绑在shen边看着,那口紧致的小xue早就习惯了alpha频繁的疼爱,顺着他的手指往shenti里xi。
陆天很满意,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前列xian,放轻了力dao爱抚起来。温nuan的xue肉包裹着他的手指温柔地挤压,每次对着栗子状ruan肉的中心轻压下去就会柔顺地缠绞上来。
杨湛辉低chuan一声,双手支在洗手台上,迷茫地抬起眼,shirun的黑眼睛正对上镜子里的自己。他刚刚洗漱完毕,前额的碎发上还带着刚刚洗脸时候的水,打着缕搭在光洁的额tou上。
从陆天的角度,omega被疼爱过的shenti微微前倾,塌着腰,翘着tun,ku子明明还穿着,shenti的弧度却把上衣抻了上去,lou出后腰的一小块白皙的pi肉——那上面还带着昨夜胡来的时候留下的红印。
这种穿着齐整的玩弄让杨湛辉忍不住想起他们高中的时候,那时他跟陆天坐了同桌,每次午睡的时候,他们就这样偷偷地在地下胡闹。
午休对于高中的陆天来说几乎是多余的,jing1力旺盛的alpha虽然还没有正式分化,但是心情却总是雀跃的。大约是老师受不了当时坐在杨湛辉前桌的陆天整天回过tou来sao扰后座的好同学,所以干脆给他们调在了一chu1,美其名曰帮助后进。
其实陆天的成绩完全没有差到“后进”的程度,杨湛辉虽然成绩好,也从不耐烦给他辅导,甚至当陆天被老师叫起来的时候连提词都不肯。
不过第一次在午休的时候用手挑逗同桌的人,也是杨湛辉。
那时候陆天正趴在桌子上假寐,偶尔把眼睛lou出来撇一眼看似乖乖睡着的杨湛辉,对着omega皙白的后颈想入非非。忽然,他觉得有一只柔ruan的手从他敞开的双tui之间抚了上去,摸到蛰伏在宽松校服ku子里tou的那gen东西,然后缓缓地握住了。
“!”陆天瞬间就浑shen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