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的大门很重,养护得却很好,推开时带着轻轻的吱呀声。
魏初替周蒙挡着门,陪他进了大厅,就停在楼梯边上,目送年轻的少爷上了二楼。
见到周蒙进来,周锦和只是略微一抬眼pi,手上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怀里的伴儿。
那男子腰窄tui直,衣服倒是齐整,听见人声从周锦和怀里侧了侧脸,lou出晕红的凤眼。
“爸爸,杨湛晖答应了。”周蒙视若无睹,把手里的箱子放在地上,“栾飞雄那家伙果然拿了万华的东西,我替您取回来了。”
“好。”周锦和懒洋洋一笑,手指摸着那男伴tui间的秘feng,擒住阴di细细捉弄,那男子舒服得足弓紧绷,咬着chunchuan息起来。
“我过几日启程去接杨湛晖,您有什么吩咐?”周蒙抬起一双乌黑的眼睛,与并无血缘关系的父亲对视,“您对杨溪——”
“没有了。”周锦和丢开手,任凭男伴在怀里不满地扭了扭,然后扯过桌上的手巾ca拭手指,“你把坏心眼儿放回肚子里,蒙儿,你这次zuo得很好。杨溪跟我是不会再有什么关系的,他的儿子也威胁不到你。”
那男伴乖顺地从周锦和shen上坐了起来,毫不遮掩地lou着颈后被新鲜标记过的xianti,裹了个薄毯就避了出去。
周蒙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然后走到周锦和坐着的椅子前,“我不在乎这些,只要是爸爸给我的,什么都可以。”
“东边你一直惦记着的两个条线你去接手吧,我叫人带带你,慢慢zuo起来。”周锦和摸摸他的tou,“听话,好好zuo事,别以为你在底下的小手段爸爸不知dao。”
周蒙心思电转,却茫然睁着一对杏he眼,lou出一点恰到好chu1的悲愤,“爸爸,是蒙儿疏漏了,把人手都放在了万华那边,结果让……您看,我一定让那个姓谭的小医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谭玉啊……你大费周章弄死那个小野鸡来刺激他,没想到阿雁真的死了。”周锦和扯过周蒙的腰,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ku裆,大掌一rou,就摸到了蛰伏的阴di,虚虚地掐着,“你私下里偷了连理想控制杨湛晖的事我都还没跟你计较。”
“爸爸……我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唔,乖乖的。”周蒙连tui都不敢合拢,他纤细的脖颈微微后仰,却并没有靠着周锦和,努力ting直着乏力的脊背。
“你不敢?你只是不想真的惹怒我,怕丢了锦会的继承权。”周锦和用指甲剔出包pi里的肉珠,缓缓施力,一点点挤出极为min感的di尖,周蒙的肩胛震动起来,tuigen无助地夹了一下,又被强ying地分开,“这次回去,被陆成玩得爽吗?”
周蒙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偏了偏tou,避开了周锦和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