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结果会有什么改变吗！”李翘站起来，多日的疲惫使他暴躁得像一失控的公狮，“他杀了人！我们的父亲！就在我眼前！李畅，你当时不在船上，没看见爸爸的血是怎么到我脚边的！我还怎么聊，我连……我连好好恨他都不到……”

        “不行。”李翘攥了攥拳，“要是见到他的脸，我一定会忍不住再回到他边……我怎么能……”

        “早先还觉得你越来越像他，到底还是不一样。”周锦和撤了手，可怜的床伴啜泣着在床上，不停地抽搐，“会长……我听话，好难受……给我……”

        “你还是别想着逃吧。”周锦和抬起枪，对准了杨湛晖，他轻轻地说，“那么，我的阿溪到底什么时候来？”

        杨湛晖用余光瞟了一眼斜后方近的魏初，“我对你本来就没抱过什么幻想。周锦和，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想跟你来一场煽情的相认吧。”

        “刚刚听电话里的声音，谭玉他，很低落。”李畅迟疑了一下，“哥，我觉得他好像哭过了。”

        李畅慢慢收拾着桌子上凌乱的文件，忽然开口，“最近也算是稳定下来了，我可以替你几天事，毕竟很多东西已经不需要你亲自理了。到芳潭开车的话最快只要几个小时，你去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早点出门。”

        “我说算了就算了。”周锦和漠然。

        “哥，你看看你的样子。”李畅打断了兄长的怒火，“那件事之后，你跟他当面聊过吗？我说的不是视频。”

        周锦和完全不去看他，只是怀念似的盯着杨湛晖的眼睛，“你这种聪明又自以为是的地方真是像阿溪。你放心，我没想杀你，也没想在你的卵巢里挖。”周锦和摩挲着手里的枪，眼睛里燃烧着怪异的火光，“我是想要个继承人，可是话说回来，我要是真的死了，锦会怎么样有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翘像是被扼住了咽，脸上的肌肉抽动着，然后艰难的开口，“可我，怎么能爱他呢……”

        床上的阿禾又挣扎着蠕动起来，遍布红痕的双紧紧夹着哆嗦，“会长……求求你……”

        李畅走到自家哥哥边，观察着李翘脸上的神情，“你还能怎么说清楚？你对他本说不出什么狠话。哥，他想见你。”

        “哥。”李畅疲倦地抬起，直视着兄长的眼睛，“可是你还爱着他。”

        “你不惊讶么。”周锦和终于出一分笑意，“你费尽心思把发信带进来，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点失望。”

        “李畅！我说了我不能――”

        杨湛晖的绷紧如一支随时可以离弦的箭，面上却仍旧无动于衷，“所以周会长叫我来是想要什么？”

        李翘腾地坐直了，然后叹了口气，仰倒在沙发上，“是我的错，我那时候没跟他说得再清楚一点。”

        杨湛晖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的种种迹象萦绕在他心，压得他口发冷，“周会长？”

        李畅进来的时候，李翘甚至没有睁开眼睛，他歪在沙发上，手臂当着眼睛问，“怎么了？”

        “哦。”周锦和兴趣缺缺，“那算了。”

        周锦和嘴角漾起一波细纹，“你真的是……不了解阿溪呢。你到我这里来，你觉得他会无动于衷？”他猛地掀起阿禾上蔽的浴巾，手指剔开双omega厚的阴，快速上下搓起来。

        杨湛晖慢慢后退，跟魏初拉开距离，“你叫我来，是想把防卫队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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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翘梗着脖子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的时候手都在抖，“三天，你替我照看一下这边。”他调出备忘录，一脑地涂掉了三天的行程，“我很快就回来。”

        “哥，谭医生来电话了。”

        一个端着枪的男人进来，跟魏初耳语几句，魏初点了点，对周锦和，“会长，心资料已经转移完毕，目前还没有发现芳潭的人。”

湛晖转开眼，不去看近乎虚脱的阿禾，“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周会长，我不会合你那反时代的代孕计划。”

        “啊啊啊啊！不要！太、啊啊啊会长！饶啊！”阿禾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被用力刺激阴和口的感觉把他得不停水，过度高的痛苦地扭曲着，哀声求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