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溪的颤抖停了下来，半晌没有说话。

        杨溪压抑地低一声，阴起来，红着眼睛摇。

        “你——唔！”杨溪浑一颤，愕然地看着阿禾的手指入自己的子，继而暴怒地挣扎起来，“你什么！别碰我！！”

        “你不会想知这冰是什么用的。”阿禾语气化下来，叹，“你被他们翻来覆去折腾了半个多月，锦哥借着连理的药吊着你，后来你那个样子……连锦哥都想就这么饶了你算了。”

        杨溪似乎觉得很荒谬，艰难地撇着嘴笑了笑，“我没招，你怎么会知他们的份。呵，这鬼地方还有冰……”

        “你日夜求死，后来……”阿禾低声，“那两个条子联手想杀了你，给你个解脱。”

        杨溪额上下一冷汗，沙哑，“不行，都是些被人……的片段。唔，你把那个桌子移开，我疼得受不了。”

        下一秒，他急促地息起来，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

        “我真的好难受，刚刚跟你打的时候骨都在。”阿禾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杨溪得了趣的珠，拉扯着研磨起来，“我们……又不是没有过，你不要怕，我受不了了，阿溪，你帮帮我。”

        “呃……”杨溪浑一震，无框眼镜几乎立刻染上了雾气。阿禾自己还没脱，先用手指分开杨溪的花，快速地上下刮蹭起来。私密的地方被这样密集的刺激，杨溪这样久经海的人哪里受得，得变了调，都胡乱哆嗦起来。

        “工……不。你不明白，落到周锦和手里，我甘愿一死。”杨溪的眼神重新清凌起来，端详着阿禾的举止，“你不甘心只有自己成了别人的工，所以才这样说吧。阿禾，周锦和给你喂了什么，你怎么渴成这样？”

        “啊，没错。”阿禾原本冷却下来的情绪重新异样起来，“会长从来不在乎锦会之外的东西，却会把你活着放回芳潭城，真是难以置信。不过这样也好。”他轻浮地笑了起来，“这样我才会被选中。”

        “罗禾，你犯什么病？”杨溪挣了挣，手腕摩着后的绳索，“你要干什么！”

现在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事了，真的想不起来？”

        “嘘——”阿禾的眼角红蔓延，把一布带勒进杨溪的口中，拦住那些糊不清的斥责，“在你死之前，让哥哥舒服一下……太渴了，如果是阿溪的话，锦哥不会生气的是不是？”

        阿禾哆嗦着脱了自己的子，下到内出一银丝，“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不死，你去死！”

        “对呀，从被拐子卖给罗家，我就是罗禾了。当年你在锦会，我还幼稚地享受了一番兄友弟恭的滋味，但是你还不是走了？”阿禾双分开，跪坐在杨溪上，嗤地一笑，“杀了你，杀了你不就没有人能……真是的，跟你叙旧了这么久，我都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

        杨溪睫微颤，似乎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

        杨溪气得满脸通红，被压着腰腹脱下子，雪白的长一踢，冰袋哗啦啦落在地上。阿禾歪着盯着那袋子冰看了一会儿，仿佛搞不懂这东西怎么在哪儿。

        “这就是你的好前辈，明明他们两个只要跟锦哥自首，就能保住你，他们却选择杀了你。”阿禾屈着磨蹭了一下，脸上又泛起红，可是一双凤眼却冷冰冰的，“你看，就算对于你的同僚，你也只是个工罢了。”

        “唔！呜呜……嗯！嗯唔！”杨溪狠狠一弹，再也

        “你没招供，那个视频是我录的。”阿禾把压住杨溪膝盖的铁桌扳开，起查看他的，“没，你忍着点。”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袋冰块，敷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