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京郊外,正是祭天大典。
文武百官分列左右,锦旗招展,鼓声阵阵。李卓站在祭坛的正中央,shen上穿着一shen黄袍,tou上dai着属于帝王的冠冕,全然不像当年那个会向父皇母后撒jiao的少年了。
南gong尘领着禁卫军在祭坛的外围守着,目光却始终望着祭坛之上的青年。
李卓是被先皇chong坏的孩子。
自南gong尘第一次见到李卓起,先帝就嘱托自己,一定要好好保护李卓,平日不必对他严加guan教,李卓的愿望都要一一满足。
南gong尘并不知dao先帝为何如此说,那时李卓刚刚被立为太子,正是该教导帝王之术的时候,但太傅并不尽心,自己也被先帝说不必用心教。
南gong尘没有孩子,因此当初与太子相chu1就好像有了一个始终依赖自己,冲着自己撒jiao的儿子一般。当然这种大逆不dao的想法,南gong尘并没有对别人说过,那一日在凉亭之中,心如铁石的大将军看见太子殿下十分疲倦躺在自己的大tui上睡得昏昏沉沉,就好像自己在将军府养的那只晒太阳的小松狮一般玉雪可爱,君臣之间的界限一松懈就低tou轻轻亲了太子殿下一口。
那时候李卓还没长高,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孩子,南gong尘心中并未想太多,也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不妥。
大将军心想――这孩子是从六岁起就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李卓还缠着自己要亲亲呢。
只是从那一日起,李卓就变了。
太子殿下总是lou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有意无意地lou着自己的肩膀,zuo出种种诱惑的表情,还说自己欺负他。而且一天比一天地更加暴躁易怒,乍喜乍悲。越长越大的太子殿下渐渐显lou出成熟的风情,脱离了孩子的稚气,也渐渐朝着南gong尘所不知dao的方向疯狂生长。
李卓和南gong尘之间就好像绷着一gen拉紧的弦,只需要稍加用力,那gen弦就会断掉。
望着祭坛上李卓的背影,南gong尘回想起李卓登基为帝的前一夜,心中陡然一沉,按照李卓的吩咐朝着祭礼结束之后皇帝歇宿的行gong走去。
………………
行礼完毕的李卓浑shen带着疲倦,回到行gong的住chu1之时,一眼就望见了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的南gong尘,于是脸上lou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南gong叔真乖,知dao我快回来了就在这儿等着呢。”
听到“乖”这个形容词,南gong尘抬了抬眉mao,懒得反驳了。
李卓二话不说坐到了南gong尘的大tui上,伸手摸了摸南gong尘的kua下,不出意外地感受到手底下渐渐膨胀的chu2感,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般双眼迷离地看着南gong尘。
大将军低tou,nie住了李卓的下巴,在青年的嘴chun上狠狠地亲了起来,两人亲着亲着chunshe2交缠,分开的时候晶莹的口水丝牵连着,仿佛牵着两个人纠缠的一生。
李卓忽然落下眼泪,南gong尘lou出一个疑惑的神情,拭去了青年脸颊上gun落的泪珠。
“南gong叔,我喜欢你……你对我最好了……”
南gong尘心中一震,把李卓的tou放在了自己的xiong膛上。
李卓lou出一个痴痴的表情,握着南gong尘的手,充满希冀地问dao:“……南gong叔……你会满足我所有的愿望,对不对?”
南gong尘点点tou,李卓如愿搂住了南gong尘健壮的腰shen,顺着ku腰带往里摸去。
李卓有些不好意思地握住了南gong尘硕大畸形的鸡巴,然后lou出了一个十分羞涩的表情,小声说dao:“那我想看南gong叔she1jing1……”
南gong尘toupi发麻,但还是按照李卓的要求脱下了ku子,把自己的下ti暴lou出来。李卓握着南gong尘的阳ju,轻轻lu动,双眼发光。
“好ying啊,南gong叔你bo起的好快。是不是看见我就忍不住了?想干我?”
南gong尘chuan了一口cu气,有些不耐烦地搂着李卓的腰,把他放在自己的shen边,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下半shen。
“南gong叔,你知dao男人的鸡巴里面也是可以cao2的吗?你这么大的鸡巴,如果不ti验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李卓说话的语气很认真,完全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南gong尘nie了一下李卓屁gu上的肉,cuchuan着说dao:“别乱来。”
李卓皱着眉又要落泪,小声说dao:“南gong叔不愿意?”
南gong尘沉默了半晌,哑声说dao:“没,你来吧。”
李卓lou出笑容,从枕tou底下摸出了一个筷子cu细的东西,凭借南gong尘极好的目力,看清那玉筷上的纹路之后,陡然变色。
玉筷制作地十分jing1细,也不是很长,但是筷子的ding端却雕刻成了男人阴jing2的样子,无论是jing2shen上的青jin纹路还是ding端微微鼓起的guitou,都栩栩如生。
南gong尘羞耻地挣扎了一下,但是鸡巴却始终被李卓紧紧握住,bo起的快感和即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