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明白了一切,疯狂地大笑起来,若真如李卓所说,那么父皇密封起来的所谓遗诏里面,写得皇位继承者应该是自己,而自己所的一切,其实都是无用功。
李卓的表情冷下来,静静地看着睿王说:“你所见不假,因为这是我有意让你看到的。那日
宴过后,皇帝召见,我特意留了个破绽让你跟上来,遣散了云台
的守卫。父皇说,若是我不愿当容妃,就亲手杀了我,若不是因为生产,容妃的
子不会变得如此孱弱,早早仙逝。”
李卓自顾自地说着,“他拿出了一药,说是我吃了就可以和他共享欢愉,那是一枚混合了福寿膏的烈
春药,我起初并不知
那是什么,所以我灵机一动,说――父皇,我们一起吃。”
“李卓……你好狠毒的心!父皇好歹
爱你这么多年,你竟然亲手毒杀先皇!”
李卓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暗中跟在后面的南尘却吃了一惊,看着李卓沉静的脸庞,心中沉沉地坠下去。
睿王似乎猜到了结局,接下李卓的话说:“……所以你为了让父皇吃药,就亲自
在口中,一点点让药
化然后以口喂给父皇。”
“那天我的确在云台不错,只是那是父皇自己召我过去的。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不好好保养
,还惦记着……”说到这里,李卓的笑意更加深邃,“……惦记着让我自称臣妾,代替我死去的母妃呢。”
李卓荒谬地笑出了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狠毒?最狠毒的就是熹平帝自己!他哄我当太子这么多年,
本不想让我继承皇位,他只是
心豢养了一只猫一只狗,他荒唐了这么久,早就该去他所谓的仙境去跟母妃见面了,我这是成全他!”
睿王的嘴动了动,忽然开始大喊:“你个贱人!你凭什么当皇帝!我都知
――你和父皇的那些龌龊事!父皇从小就喜欢你――凭什么――凭什么!”
南尘双拳紧握,毫无疑问,若不是因为他偏心李卓,此刻睿王和太子的
境应当倒过来。
李卓静静地看着睿王,让他大吼大叫了一阵,然后忽然哂笑了一声,残忍地说着:“皇兄千万冷静,既然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有些事其实告诉你也无妨,至少可以让你在黄泉路上当一个明白鬼。”
“你说这话可不可笑,让母妃怀孕的难不正是他自己?要说该去死,他第一个就该去死。”
李卓出了一个笑容,南
尘不知
该怎么形容这个笑,只觉得看了之后让人通
发冷。
睿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你……难
不是你不知羞耻勾引父皇?不对……我明明看见你趴在父皇
上,和他亲得如痴如醉!难
我的亲眼所见会有假?!”
睿王冷笑一声,然后缓缓说:“我知
是你杀了父皇。熹平二十六年八月初四,你在云台
里。”
“没错,他老人家子早就被丹药侵蚀一空,此刻再服下如此烈
的药物,承受不住药力,不多时就登仙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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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下一步就是按着名单该贬的贬,该杀的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