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俏冯渊一腔热血
冯渊自从那一夜尝过了滋味,他年轻心热,从此便不肯放过江寿,白天各chu1查案,到了晚上,回来校尉所,吃过晚饭ca洗了shenti,便挟持着江寿到床上去,每晚吻咬tianyun,百般狎昵,总要折腾大半个时辰方才罢了。
江寿给他熬煎了多半个月,分外害怕,每天一看到冯渊挨近过来,便要发颤,抱着自己的肩膀抖zuo了一团,倘若是长了翅膀,定然要飞出去,只可怜自己shen在老虎窝里,又能往哪里逃?
冯渊如今也是熟能生巧,很有一套程序,要行事之前,先用帕子将他的嘴guan住,让他不能哀求叫喊,然后从容地脱剥了他的衣裳,又用带子绑缚住他的两只手,让他动弹不得,都弄好了便笑嘻嘻地伏在他shen上慢慢地享用。
这一天晚上又是这般,江寿嘴里咬着帕子,眼睁睁看着冯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衣服都剥了下去,自己两手虽然一时并未绑缚,却如同给人抽了jin去一般,既不敢推拦也不能抵抗,转眼间便又给剥得光溜溜赤条条,然后被冯渊轻轻一推,自己便浑shen发ruan地栽倒在床上。
冯渊将江寿的shen子摆正,抬起他一条胳膊在tou上,拿一条汗巾子绑在了床栏上,然后把另一只手也固定住。
江寿眼看自己这一回居然呈一个“火”字形给摆在床上,不由得便慌张了起来,从前这位冯长官捆绑自己,都是将两手摆在前面,或是直接缠住两只手腕,或者是将手臂与shenti绑缚在一起,那样子虽然也是不得自在,终究是与平日里自己蜷缩着的姿态有些相像,竟然有一种熟悉感,恍然似乎还能有一点自我保护的意味一般,然而如今却是敞开来shenti给人家这样束缚着,仿佛要给人家挖心剖肝一般,由不得自己便是一阵加倍的慌乱。
冯渊搂住江寿的shenti,在他面上亲了亲,笑着安weidao:“从前总是拘挛着你,不得舒展心xiong,今回这样敞开来shenti,别有一番风味吧?”
江寿不住地摇tou,如果可以选择,自己还是不要zuo这种事,更加不要给人捆绑bi1迫。
冯渊见他一脸委屈,微微地一笑,伸手便摸他下面,江寿乃是给他rou搓惯了的,本shen又是个男人,禁不住撩拨,被冯渊那一只贼手rou弄了一会儿,那话儿便颤巍巍ying撅撅地竖了起来。
冯渊咯咯调笑dao:“倒好像一gen旗杆。”
江寿不由得面红耳赤,自己这羞耻的shenti啊,虽然是很害怕,虽然是被强迫,然而每次给这干净俊秀的bi1jian犯摸上一会儿,那东西便如同给鬼牵着一样ying了起来,纵然shen子疲ruan,那地方倒是坚ying得很,ying起来好一阵不会ruan的,就那么直直地ting在那里,仿佛出卖自shen的人tou上插一个草标一样,这是表明自己给人家猥亵得很快活么?
冯渊见他害羞,抿着嘴又是一笑,伸手拿过一条桃红的透纱汗巾子,那汗巾抖动起来还哗啷啷清脆有声,原来是一端拴了两枚小巧的银铃,江寿心中纳罕,自己两只手已经都给绑了,这人为什么还要拿汗巾子?莫非这一回还要绑自己的脚么?那可连脚上都挣扎不得了,直tingting拴在这里,真好像活汤猪要给大卸八块一样。
下一刻却见冯渊对着自己眼波dang漾地一笑,拿着那汗巾子便一圈一圈缠在了自己的阴jing2上。那肉棒原本便是yingtingting的,冯渊手上劲dao拿nie得刚刚好,将那紫红色的肉zhu愈发绑得直竖竖一条棍,便如同远行的人打绑tui一般,有一定束缚感,却又不至于勒疼了那可怜人,最后打了个蝴蝶单结在ding端,拾掇完了再瞧那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