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寿上钻心发
,下面又给人这样摆弄,着实受不住,一边哼哼着,两条
一边便动了起来,他本也不是有心要挣扎,只是实在忍耐不住,不由自主地便要蹬
,以为能缓解一下,结果两
一动,便给那挂在膝盖之间的
子约束住,那
腰的地方此时竟如一个绳套,把那两条
圈着,不能大幅乱动,竟仿佛拴了一
绊
索一般。
“呜呜……吚吚……”江寿哀叫得可怜,想起那肉粽的糯米里也浸了酱油,染成淡淡的红褐色,自己这肉条也是紫红的,那颜色可不是有些相似?倘若是包成长条形,更是连形状都像了,自己整个人是一个大肉粽,下面这个东西便是一个长长的小肉粽,都是任人咬嚼的。
这时只听冯渊笑:“好了,这便是‘要领风
数百年’,这故事到这里也说完了,如今那外面的日
也有些懒懒的了,好该休息一下。”
房书安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江寿给冯渊锤炼了这么久,这方面脑也是颇为活络的了,那脑
登时便如同一个陀螺给人抽着一般,不由自主地转了起来,
上便明白了房书安藏在肚子里没有说出来的是什么意思,那便是小龙捉了老龙,用锁链锁在河底
府之中,每天把那老龙缠绞着,在那白玉床上翻来覆去,两条龙如同拧麻花一般,拆分不开,那老龙毕竟年纪大了,小龙则正是血气方刚,这一干起来三两个时辰不肯罢休,直将那老龙折腾得气
吁吁,口吐白沫,直
死过去一般,眼看那老龙一条老命便要送在这龙床之上,他怎么能不急呢?
江寿凄凉地哽咽了一声
江寿给他将子褪到一半,大半条
子都挂在两
膝盖上,一个
子却已经给冯渊搂在怀里,冯渊低声轻轻地笑着,左臂环住江寿的肩
,右手探到他的
下,一把便握住了那活突突的肉
。
冯渊靠在床栏上,一手着这囚犯的
,另一只手把那阳物不住地
,江寿颤抖着
子,眼睁睁看着他那手从
到
,活生生就是一个“挤”的动作,就好像人家清洗尾指长的小鱼,直接
着肚子只一挤,那内脏便全都爆了出来,十分的简便。
房书安呵呵乐:“确实,你们该办那躺着的事了,俺老房也要歇歇去了。”
江寿见他站起来就走,心中不由得便有些发慌,差一点便脱口而出“不要走”,却哪里能够那样挽留?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房书安的
影消失在屏风之后,转过
来再看冯渊,只见冯渊眉眼弯弯,似笑非笑,正望着自己。
这样一想,那老龙倒是与自己一般凄惨,每日里见了那年轻壮的后辈,两
便要不自觉地发抖,唉,其实这样的比方也是高抬自己,自己哪里称得上是什么龙了?每天在这床榻之上
成一团,简直就是一条虫,充其量是披鳞的蛐蟮,带甲的泥鳅,况且纵然年龄有相差,却又怎么敢和冯差官论什么前辈后辈了?
龙走,而是嘿嘿嘿嘿嘿嘿嘿……”
冯渊对这东西极感兴趣,每一次都把玩个不住,有的时候江寿恍然间便想到乡村里的油坊,那里面榨菜籽油便是这么干的,蒸熟的菜籽坨放在油梁下面狠狠压榨,第一次榨出来的油是最多最好的,素来号称是“
油香,二油糊,三油清”,如今冯渊就是要榨自己的“
油”了o(╥﹏╥)o
江寿清楚地晓得如今是躲不过了,只得低垂了,视线中只见冯渊两只手伸了过来,解开了自己衣服的带子,十分温存地将自己上
的衣服脱掉,然后便是解
带。
这时耳边传来冯渊戏谑的声音:“今儿包的粽子可惜是三角的,下一回我包个长条的肉粽,想来是格外有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