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寿提了起来,把他那绵绵的
搭在床栏上,江寿登时感觉,真的好像春天晾晒棉被一样啊。冯渊将江寿摆放着,扶着床
的栏杆跪伏在那里,将膏油涂抹在他
子里,便款款摆动着
,插入了进去。
江寿的这个时候终于有了力气,能够很明显的颤抖,时隔三十天,这种事情终于又落到了自己
上,屁
给那坚
的肉棒撬开,循着旧路又蠕蠕地入了进来,这种行当其实也并非陌生,在这里服刑的一年之中,这种棍棒也不知已经受过多少次,只是这一阵都得了缓刑,无人前来鞭笞,每晚躺在床上不必担心屁
开花,放心的日子过惯了,此时又给人家通开这个地方,便仿佛二进
一般,重受二遍苦,仿佛给人揭开旧疮疤一般,格外的难受。
冯渊搂着他的腰,
着他的脖颈,轻轻笑
:“阿寿的
子里面着实妙得很,好像方才吃的猪油豆沙粽,当真又甜又
。”
“啊~啊~~!……不要,差官老爷饶命……”
冯渊抚摸着他的腹,咯咯低声笑着:“慌什么?虽然多日未见,你是晓得我的,再不是那样的
莽狂徒,只顾自己荒淫取乐的,这不是慢慢地弄?拿猪油
了那么久,如今进来了还是疼么?”
江寿摇了摇,疼倒是不怎么疼,冯差官万幸不是个急色鬼,向来不
躁,总是恁么细细致致的,然而虽然是不同,可是那种滋味叫
“怪”啊,哪有总是给人插屁
的?一想到男人的那话儿
进自己粪门里,在
子中进进出出,江寿就觉得好像
梦一样,好在是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倘若是好像冯渊那样,有的时候扛起自己两条
来,倒栽葱看了个真真切切,简直就是个活春
,就好像冯渊那一次说的,“活色生香”,那画面实在是太淫
了o(╥﹏╥)o
冯渊的右手渐渐地移到他的下,将那肉棍很温存地握住,便一下一下
弄起来,江寿给他插着后面,又这么
前面,深受两番酷刑,由不得便是一阵的死去活来,魂儿都没了,只觉得这种时候无论冯差官要他
什么,他都会答应,实在是抗不过去,全都是屈打成招。
偏偏冯渊还不是个肯老实交合的,每常用言语撩弄刺激,比如这个时候就笑嘻嘻地问:“阿寿,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是怎样弄的?是像这样么?哥哥倒是个老实人,只是不会那些花俏,倘若只是直,便没有多少趣儿,须得这样连阴
都细细照应才好,况且哥哥手劲儿还大,若是一个发急,搓破了
可是麻烦,如今既然我回来了,今后哥哥这件事都交给我可好?让我帮哥哥炖这一只童子鸡,定然炖得又热又烂,香气飘得好远。”
江寿给他捉弄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我哪里还是童子……”都给你弄过这么多次了呢,虽然不练金钟罩铁布衫,这童
破了也就破了,不过破在你
上着实是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