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噗嗤一笑:“‘菊,花之隐逸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其实自从陶渊明之后,爱菊花的人也是浪涛,一波接着一波,都是爱采这样一朵肉菊花,那菊花除了号称是花中的隐者,另外有个
号叫
‘日
’,可不就是要一直这样日着,然后才能够成
么?”
江寿给他刺激得居然勉强弓起了上,然而
上又重重地跌落回了床褥之上,一张脸表情愈发悲惨:“冯官长啊,你把那些隐士高人都给糟蹋了啊!”
江寿给他舂捣着菊花,虽然浑如同刀剐一般的哆嗦,脑子还没全乱,听了他这些胡说八
,自己还在算着:“三十四加七十,便是一百零四,若再有七十年,可不是长命百岁么?七十年啊,可让我怎么挨啊o(╥﹏╥)o”
,碰着了便令人心慌。纪先生穿起衣服来明明是那般斯文有礼,不像那些人,只知
吃饭上床,纪先生仿佛是隐居的修士,看起来很有一些超脱的,哪知
脱掉衣服压在自己
上的时候,那物件居然也活跃得很,热突突地直
,完全看不出本尊是那样一个清清淡淡的
子啊,这是超越的
神堕落回了肉
吗?
冯渊那直的肉
不住地在江寿
里进出着,见这人实在窘得可怜,便笑着逗弄
:“我的心肝儿,你当那些隐居山林的高士,日常都是怎样过的?莫非整天读书采药,不食人间烟火的么?照我想着,那些人在山里住得那般有味儿,定然是吃了野鸡野兔的汤锅子之后,浑
热腾腾的,便脱光了膀子打架,打到了最后不但上面
水,下面也
水,恍恍惚惚地便腾云驾雾
了神仙,这便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样的深山老林,住多少年都不觉得腻呢,否则莫非当真整日清修?有个什么味
?”
冯渊捻着他的阴不住地笑:“这不是已经忍了两年?再过三十五个这么长的时间,也就过去了。我待你如此赤诚君子,这般费尽苦心,不惜以
作法,这样辛苦的事情,一个大钱都没要你的哩,你还要怪我不君子吗?”
江寿凄凄凉凉地说:“冯老爷,为什么你们平时说起话来都是那般好,又是荷花又是菊花的,什么君子啦隐者啦,结果却都是要按着人家这种事?”
江寿仰着脖子哭了两声,原来菊花还有这样一个淫邪的名号,早知它还叫
“日
”,自己也不会这样问了,难怪冯老爷也喜欢菊花,他最爱的便是这样每天日自己的菊花,然而无论怎样日菊吞
,自己资质愚钝,也不能修成正果。
江寿暗,可不是么,你确实没有说过以后放我清静自在,只是万万没想到纪先生那样一个人原来也是血肉造成的,那
居然还十分强烈,在人家
子里
了那么多,如今的江寿在这些事情上已经没有那么蠢笨,猜得到纪连衡能有今天这番举动,不知从前已经策划了多久,今天终于全都倾泻在自己
上,纪先生对自己
出这样的事情,在江寿心中简直就好像庙里的佛像出现裂纹,让他有一种信念崩塌的感觉,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可信呢?
冯渊居高临下望着他,见这人一脸便秘的神情,似乎比往日更加难受一些,便笑:“你又别扭什么?我走的时候又没有说过以后再不碰你,很谈不到食言毁约,看你这一脸的绿色,倒好像给人辜负了一般。”
想到一天之内被两个男人轮着干,此时冯渊正是从纪先生下午刚刚走过的通中继续进出,江寿就觉得自己一颗心简直如同炭炉上的烤栗子,简直要裂开来一般,因此那呻
声便也格外凄惨。
纪先生落入凡尘,也开始饮食男男,确实是令人愕然,然而此时江寿想的是,自己下午的时候刚刚稀里糊涂给纪先生拐到床上去,被他开掘了下面的口,还
在了里面,晚上又被冯差官这么干,自己究竟成了个什么人?怎么一个两个都能轻易插到自己的
里去?纪先生还说是安
自己,可是他把那男人的东西
到同为男人的自己的屁
里,让人怎么看怎么古怪。
冯渊咯咯笑着:“这世上唯独真话是最难听的,我说几句实话,你也听不得。讲完了隐士,我们再说说君子,我的阿寿哥哥,我待你君子得很啊,晓得哥哥一腔热血无发
,每晚便都帮哥哥泻火,定要将这火拨得旺旺的,最后都化作了水从下面
出来才好,这便叫
阴阳转化,水火变易,免得憋坏哥哥伤了
,这乃是秘传的养生法门,得自西域密宗,等闲的人都不晓得呢,哥哥给我这样一直再照应七十年,定然得个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