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床单上零零星星散落着不知名的yeti,bu分床单被汗水和这些不知名yeti浸shi成了更深的颜色。
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chuan息声回dang在房间内。
“秦哥,感觉怎么样?”顾啸邀功一般看向秦斯越,“疼吗?”
秦斯越抬起一只手挡住脸:“……不疼,闭嘴。”
这回知dao问疼不疼了?
顾啸的xingqi埋在紧致的小xue中缓慢而坚定地zuo着活sai运动,shen下人的shenti轻微地颤抖着,仿佛在忍受着极大感官冲击。
“上回是我不好,第一次太激动了,让秦哥受伤了。”顾啸内疚地说,然后摸了摸秦斯越被汗水打shi的发梢,“我回去之后好好地学习了,这次肯定不会让秦哥受伤了。”
学习?怎么学?
秦斯越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顾啸轻chuan着回答dao:“我下了10个G的GV和。”
还没等秦斯越有所反应,顾啸接着说:“不过那些片子里的受都叫得好假,没有秦哥叫得好听。”
秦斯越:劳资打死你。
在ti内横冲直撞的物什不知dao碰到了什么地方,秦斯越shen子猛地一抖,一阵快感袭来让他爽得toupi发麻。
“啊――你……你zuo了……什么?”秦斯越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一滴生理xing泪水从眼角hua落。
顾啸愣了愣,突然想起什么来,然后高兴地说:“原来真的有G点这种东西……是这里吗?”
顾啸tingshen朝着某一点全速冲刺,肉ti拍打的啪啪声顿时不绝于耳。
“唔……啊……你……慢点……”秦斯越的呻yin带上了一点哭腔。
顾啸低下toutian掉秦斯越眼角的泪水,然后吻住那张殷红的chun反复地碾磨啃咬,直到把嘴chun吻得红zhong破pi。
“秦哥,你真好看。”
顾啸下shen不停进出,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xue口泛起了一圈白沫,tun尖的肉微微打着颤,迎合着xingqi的进出。
“唔……”秦斯越在对方强烈的进攻中咬紧了下chun,试图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完全地陷入情yu中。
“秦哥……我好喜欢你。”顾啸在秦斯越耳边低声念叨着。
我不会喜欢你。
秦斯越闭着眼睛默默想着。
当顾啸将jing1ye尽数she1入其中时,秦斯越也同时攀上了ding峰,前端pen出的白浊溅到了顾啸的下巴上,让他看上去无比色情。
顾啸趴在秦斯越shen上轻轻chuan着气,然后一脸开心又羞涩地说:“秦哥,你都睡了我两次了,不能翻脸不认人哦。”
秦斯越面无表情:谁睡谁搞清楚一点。
“……下去,你很重。”
顾啸置若罔闻地朝ting立在嘴边的小rutouchui了口气,然后成功地看到它颤巍巍的样子。
“秦哥,你的rutou也好可爱。”顾啸忍不住赞美dao。
“……不要说那个词。”秦斯越感觉只要一听见顾啸说话脑子就一抽一抽地疼。
“什么词?rutou吗?”
“……”
过了一会儿顾啸又说:“秦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母亲在我有记忆之前就抛下我走了。”
秦斯越沉默了一会儿,原本想把人推下去的手停在了半路:“……没有。”
“我的父亲是一个赌徒,我妈把我生下来以后扔给他就走了,然后再没回来过,我连她的照片都没见过。”顾啸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平淡,反而让秦斯越听得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