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南惊呼一声，吓得缩进水里去。

        他看着张老汉就害怕得发抖，结果张老汉对他笑，给他枣子吃，还给他热水洗澡，虽然打了他，但是还给他了，其实张老汉也没有那么可怕。

        林南被他赤的视线弄的脖颈都泛着绯红，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拿起桌上的碗舀饭

        一碗腊肉炒胡萝卜，一碟酱黄瓜，一盘炒青菜，张老汉看着白可口的小媳妇，心美滋滋，给林南夹了一块儿肉，“吃饭。”

        只记得来之前他爸叮嘱他要听张老汉的话，他的媳妇，不能跑，不能反抗，否则张老汉就会把他捆住摁在河里淹死。

        林南懵懵懂懂，就被张老汉买回来了，怕他跑回去，来的路上，他爸用布蒙着他的眼睛，直到陌生的张老汉接到他，扯开黑布，他在一个不认得的河边，眼前是张老汉黝黑的老脸，张老汉微微驼着背，长得一般，眼角和额有不算明显的褶子，常年抽叶子烟，说话的时候，牙齿有点黄，甚至比他爸都还大几岁。

        林南一哽，屁被张老汉了，不太疼了，害怕的点点。

        林南吃完饭，把桌子收拾干净，脏碗端去灶房，打算洗碗，正不知该怎么烧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宽大的膛包裹住他，灼热的呼撒进他的耳朵里，张老汉嘶哑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南南，你在干什么啊？”

        张老汉想晚上再看也不迟，于是：“以后不准哭了，再哭老子还打。”

        “得，老子也不乐意伺候，好好给老子洗干净了，晚上老子可要检查。”张老汉有意的上下扫了他一眼，甩手出去了。

        于是坐下来，把林南抱在自己的上，手还不停的林南的屁。

，发出一阵阵细小的抽噎。

        张老汉吞了吞口水，口干燥的，压抑得声音都有点哑，“过来，给你男人舀饭。”

        张老汉摸了几把肉屁，林南不敢哭了，心里十分得意，老子还治不住你了。

        张老汉光看到漉漉的黑发和那张白净的小脸，就可耻的有点了。

        “进了我张老汉的门，就是我张老汉的人，以后只要听话，只要有我老汉的，就有你的。”张老汉把人放在盆边，要去给林南脱衣服。

        满室的水汽氤氲，林南慢慢的脱了衣服，跨坐进大盆里，屁被张老汉打红了，被热水一泡，有点辣辣的，热乎乎的水汽熏着眼睛，又怕哭声被张老汉听到，少年纤细的和骨架在水盆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去，洗澡，这破衣服也给扔了。”张老汉抱着少年往院子里的小隔间里走，那里被他隔出来放点杂物，又腾出一片来放洗澡盆，直接当杂物间和洗澡间了。

        林南害怕又忐忑的洗了一阵，磨蹭到水凉了，才站起来，用自己的衣服随便干，然后穿上张老汉拿进来的衣服，一件白背心和一条大衩，这是张老汉的衣服，张老汉个子高，尽年纪大了缩了一点，也比林南高一个，衣服比林南还大两个号，背心口太低，出半截脯，林南羞得满脸通红，这样可怎么出去啊。

        “洗好了穿这。”张老汉提着一套衣服走进来。

        张老汉又在外面喊他，林南只得把背心带子打两个结，让领口勉强遮住口。

        递给张老汉。

        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上看着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也少，这大屁摸着又又，不知长多大？

        他今年才刚过十八，他家有四姊妹，家里非常穷，小时候过得是食不果腹衣不蔽的日子，他爸爱赌，赌输了就回家打老婆，前几年，他妈终于受不了跑了，他爸就把三个孩子卖了拿去赌钱。

        “洗个澡也磨磨蹭蹭，你他妈洗出花来是吧。”张老汉坐在正屋的桌子前，眼睛不歇的盯着林南，林南的肤很白，被热水熏得小脸通红，在外面的两条细细的手臂和脖颈，透着反光似的，看起来又又可口。

        张老汉色眯眯的瞅林南的，结果林南上的衣服太大，又弓着背，本看不出来。

        “我…”林南吓得一把抓住衣领，“我自己洗。”

        张老汉吃得快，几下吃完就去了洗澡间，这会儿天还热，他就着林南刚才的水洗了澡，还有点温温的，要不是为了这么个的小媳妇，他连热水都懒得烧，直接井边一冲了事。

        “我…”林南不自在的挣扎，“我…我烧水洗碗。”

        恼怒的发火：“躲什么，你哪里不是老子的。”见林南瑟瑟发抖的躲在水里，又：“赶紧洗好出来，感冒了老子可不带你瞧。”然后出去了。

        “洗什么碗，天黑了，就该陪你男人睡觉。”张老汉猥

        四姊妹里老大老三是女孩，老四是儿子，他爸还留着传个种，林南是老二，但是却是个双儿，也被卖了。其实双既能让别人受孕，也能怀孩子，有些有钱人家把双儿当儿子养，也能传宗接代，但是大分地方，都是把双嫁人小，或者当生孩子的工。

        张老汉接碗的时候顺便摸了一把他的小手，果真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