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顿了顿，又问，“你这儿有吃的吗？我好饿，想吃点东西。”

        女人走后，阮宋干了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正当他准备入睡时，一阵尖锐的女人尖叫声突然传进屋子里，他觉得害怕极了，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忍不住发抖。

备晚上的时候去找老女人，让老女人点饭菜。

        阮宋吃了饭之后就回家了，公共厨房里飘来令人满足的食物香味，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去洗了个澡。正在发时，门突然被敲响了，他去打开门，门外正站着先前她撞到的那个女人。

        到了恒新宾馆，阮宋上楼的时候撞到了一个女人，女人很瘦，一双眼睛早就凹陷了下去，她的包被撞掉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咕噜噜地下了楼梯。阮宋见状，就去帮她捡，廉价的眉笔已经被摔断了，刺鼻的香水也打了个粉碎，还有那盘眼影，最多十五块钱，粉末都全摔了出来，包里的一盒避孕套也全散落一地。

        “真对不起，把你的东西都给撞碎了，我赔给你。”

        阮宋朝着她歉意地笑了笑，女人看了她一眼，紧了手里的包，快速地跑下了楼。

        罗姨打趣着他，阮宋也对她笑笑。

        “那个，我今天拿那些钱，已经把损坏的东西买好了，还剩一些钱，想还给你。”女人朝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还剩下几十块钱，你收下吧？不能白要你的。”

        阮宋去敲了老女人家的门，老女人现在深入简出，很少出门，“谁呀？”老女人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他忙回，“罗姨，是我，我是小宋。”

        “好啊。”

        “你好。”女人先对他打的招呼，阮宋也对她说，“你好。”

        “我也不知。”

        “咳咳，基围虾啊？真是的，多贵啊，你还买这么多，用了很多钱吧？”

        阮宋说，事实上他本就不想要把他现在已经不信佛的事情说出来，他背叛信仰，按理说死后是要下地狱的，但阮宋现在已经不信这个了，自然也不会理会神魔之说。

        老女人将门打开一条，他就顺势进了老女人的家。向老女人扬了扬手中一大袋的基围虾，笑着说，“罗姨，我来找你玩，今天晚上请你吃基围虾咯。”

        “要小心哦，可别吃撑了，肉很好吃吧？”

        老女人很惊喜，阮宋却听见她的咙有些沙哑，“罗姨？你感冒了？”

        “好啊。我去给你拿。”

        饭的时候，阮宋帮着老女人挑虾线，洗虾打下手，老女人时不时摸摸他的肩膀，夸他事情麻利。他有些不好意思，老女人闲聊的时候不经意地问他，“怎么突然就开始吃肉了？”

        阮宋什么都没说，帮女人把东西全捡起来，进她的包里，还帮她把包拉好。人是他撞的，东西是他撞坏的，他掏出两百块钱，进女人瘦骨嶙峋的手里，他看了她一眼，从五官来看，她长得很漂亮，但是眼睛凹陷得很厉害，她太瘦了，脸上是妆，廉价的化妆品散发着刺鼻的味，阮宋觉得她像个骷髅，很吓人的感觉，他感觉她也是那种营生的，只不过，她应该是暗娼，不需要给税务局交税的那种娼。

        “我以后会还你的。”

        “对啊。昨天睡觉的时候忘记关窗，今天醒来就这个样子了。”老女人又咳了咳，看样子是有些难受，“刚才吃了两粒阿莫西林，希望明天能够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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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你收着吧，下次你去买好一点的化妆品，太便宜了的对肤不好。”阮宋善意地提醒她，也没有接过钱，女人咽了口口水，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好吧，那我就先收下了，我住在倒数第二间房间里，你可以来找我。”

        阮宋转去抽屉里拿了几个沙琪玛，还有一小袋饼干递给女人，女人朝他笑了笑，接过来。

        “真对不起，我不知，还买基围虾吃。”阮宋抿紧了，老女人却笑着说，“没有呢，我很喜欢吃基围虾，今天晚上呆在这里，我们一起吃饭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