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亲吻我，一边说对不起。

        而他一切坎坷磨难的来源，都源自沈尧。

        尴尬着尴尬着，也就习惯了。

        舒词回到房间，习惯的亲了下沈尧的额，是一个晚安吻。

        我们都选择的忘掉了哥哥的前女友。

        语气铿锵有力。

        也许是沈尧命长，舒词没把握好位置，离心脏差了两厘米，只差一点，就可以看着沈尧死在眼前。

        那里有一长长的创口。

        而后又是老路。

        也许舒词真的有过这种想法。

        他几乎是宣誓一般的说：“舒词，我不会厌倦你。”

        我选择了第二次自杀。

        我疯狂的想见一见我的亲人。

的闪躲。

        可没忍多久，原形毕。

        舒词朝沈尧丢了一个枕：“闭嘴吧。”

        别墅主卧室内，沈尧脸色惨白，抚了抚心口。

        我的勇气和冲劲，全耗在了两次失败的自杀里。

        “我从来不曾爱过沈尧。”

        舒词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侧过看了坐在电脑前的沈尧一眼：“今天不，我困了，不的话我就先睡了。”

        沈尧：“我觉得，习惯就是爱了。”

        沈尧轻轻的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亲了亲舒词的眼睛：“小词，你说，到底什么才是爱？”

        哥哥找了一个新的女朋友，感情非常好，即将成婚。

        他骗我的。

        “我能等到的，等不到他厌倦我，我就熬死他。”

        “我肯定会自由的。”

        他要和舒词生而同衾，死亦同

        只剩下了锁骨的署名，这是沈尧最迷恋的地方，几乎是烙印一般，刻上了沈尧的吻痕。

        沈尧狗的讨我开心，说我的新嫂子各方面都很好，和哥哥很，说不定没两年我就有侄子侄女了。

        房东当然是沈尧，除了他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神病患者，没有人会徒惹这些麻烦。

        “还有谁能让你这样习惯呢，刻进了骨血的习惯？除了我，你再也不能再接受任何人，你连父母兄长的拥抱都会害怕。”

        搞得我每次见爸妈都怪尴尬的。

        ……

        我颤抖着双手，扣动了扳机。

        我放弃了挣扎，也认命了。

        我只是个普通人。

        往常弹幕会很活跃，八卦嘉宾的感情现状，开开黄腔。

        不能有过分的情绪波动，必须保持平和的心。

        没有子弹。

        他对我大抵是一种执念，总有一天，会厌倦的。

        我要熬下去，熬到沈尧厌倦我。

        舒词讲述完往事，已经是泪满面。

        舒词有一次自杀未遂，绝望愤怒之下，把匕首对着沈尧了下去。

        是舒词留下来的。

        他是个小心眼的人，我和他一吵架，他就在见爸妈前疯狂的在我上留下痕迹。

        我在他惩罚一般啃咬中想起来了一切。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第七年。

        沈尧会定期的让爸妈来陪我。

        不然，我就必须和他在一起。

        弹幕全都安静了，没有想到，这样干干净净的初恋脸，受了这么多苦。

        学会苦中作乐，为了生活而苟且。

        被沈漾包养，囚禁，将近六年，我只想见到爸爸妈妈一眼，看看哥哥是不是恢复斗志了。

        舒词脸色僵：“我不知。”

        舒词闭了闭眼。

        可是现在，没有一个人忍心说这些，因为大家都知，这对舒词无异于另一种伤害。

        舒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平了平气息，和观众告别。

        沈尧一见到我闪躲，险些要发作，他强行忍了下去。

        下播之前，他看着摄像，眼神决绝清朗，干净无暇的少年。

        舒词扭过，闭上眼。

        他被那些沉痛的过往压的几乎要不过气来。

        直播间前的观众想把这憨批骂死！问这种问题脑子有坑吗？！

        可这一切，都被沈尧亲手磨灭了。

        当初他纹下的蔓蔓花藤已经洗掉了。

        到时候我就自由了。

        沈尧痊愈之后，虚弱了许多，毕竟是在心口的手术，他多了好些病。

        沈尧经常自嘲，让舒词别气他了，万一哪天就把他气死了。

        沉静了许久的弹幕飘过一句问话。

        沈尧舐着舒词的锁骨。

        “你有没有爱过沈尧一分一毫，即使是失忆的那段时间也可以。”

        “我睡了，不准吵醒我。”

        沈尧也许是绝望了，被疯的不只是我，他给了我一把枪，让我杀了他。

        新女友温柔可靠，学识渊博，是他的坚实后盾。

        可是没有。

        我怕了，也累了。

        也许在最初，舒词的潜意识里，对沈尧有过好感和向往。

        “更不会放下你一个人。

        从前沈尧经常舒词说他爱他，后来大概是觉得舒词说的太假，就不问了。

        如果是真的死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