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都说过河拆桥，咱们俩现在还在一座桥上呢，把桥拆了，我也落不到什么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贺铮嬉笑脸地想要往晏清脸上凑，被对方不耐烦地避开后也不恼，伸出手指戳了戳晏清的脸颊，“老家伙这几天病情越来越严重，已经下不来地，只能坐轮椅了。咱们的事儿眼看已经成了一半，你舍得就这样和我一拍两散吗？”

        “倒是便宜你了。”贺铮看着面前据说是晏清母亲为他准备的贴侍卫的人，撇了撇嘴，故意撞了撞对方的肩膀，看对方被撞得一趔趄，才满意地翻墙走了。

        捡棠先是点了几蜡烛，又拿了桶到池子里打水，晏清脚不便，只能在放着小板凳的木桶里沐浴，

        “我还想再来一次.....”

        “！”

        “嘶——贺铮这个王八！”晏清把手指探进后，想把贺铮在里的弄出来，结果因为双使不上力的原因，格外费力，独自弄了许久，不但没能把东西弄出来，反倒惹了一火。

        “真的不需要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刚刚的太深了.....好好好我走我走！”贺铮一把接住对方扔来的枕，嬉笑脸地往外走，开门时还不忘替晏清吩咐门外守着的人，准备伺候主子沐浴。

        “捡棠”脸下的某双眼睛一暗，盯着床上淫乱的场景，一眼也不肯移开。他假扮这个小侍卫已经将近一个月，按理说早该看腻了每天都能见到的这躯，但却不知为什么，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随着相时间的增加更加郁。

        晏清被抱了起来，进浴桶之前不忘伸手把下的薄撕开——“捡棠”对这块薄熟悉得很，它和他脸上的人面是同一种材料，只不过“捡棠”是用来假扮他人，晏清则是为了掩盖的秘密——薄撕开后，在本应当平的肤，出现了一个小巧隐秘的花。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贺铮大笑着下床铺，去捡地上掉落的衣物穿上，晏清脚不便，窝在床上压没法捂住他嘴巴，只能恨恨地隔着黑夜瞪着对面那个登徒子，恨不得用眼神在他上戳几个出来。

        晏清曾在十岁的冬天落入水中，被救上来后虽然命无忧，但是却冻伤了双，自此一直坐在轮椅上，连沐浴这样的小事都需要旁人帮忙，晏母关护儿子，特意派了一位和他年岁相仿的叫捡棠的孩子给他当贴侍卫，既能照理日常起居，也能行护卫之责。

        等到水温合适，捡棠回来准备把人抱去沐浴，却看见晏清把手指插在双丘间的隐秘捣弄，还留着红痕的像是再次被挑起了情，双无力地垂在床榻上，却连夹紧双抚自己都不到，只能用手指仿照交的动作，在间来回抽插，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可口。

        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就是假扮捡棠的贺珝。

        贺珝不动声色地盯了一会，主动上前一步，打着手势询问晏清是否需要他伺候沐浴。

        这便是晏清上最大的秘密，他是个双儿，自小有男子和女子两幅，这个秘密他保守了十几年，现在活着的人里，只有晏清和捡棠知。

胁我吗？”晏清盯着黑暗里贺铮的方向，语气更加不快。

        要是需要他

        黑暗中，晏清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老楚王生风，建府时特意圈了一温泉在府内，又花了重金在东阁建造浴池，引了温泉水来，不论何时都能在阁内享受，如今楚王病重移居西厢，留下这一无人居住，倒便宜了他这个新来的“楚王妃”。

        “好，我保证。”贺铮的“好”字说的无限温柔，尾调上扬，仿若在哄闹脾气的孩童一样，生生把人听出了一鸡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