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姚难得笑，一笑起来，就让人想到午后的梧桐，盛着一叶的阳光：“你比你家老子能‘干’，我舍不得。”

        一色的熹微天光，就那样全然透入了房间。黑沉沉的夜色，瞬间被赶去了上一秒，而从这一刻开始，已是崭新的一天。

        这小子腰细，第一眼见着时，就把他给迷住了。现在终于上手了，抱了也不下上千次，可怎么还没抱腻呢？

        小姚干脆席地坐下来，米白色的棉质长，出了更多的一截脚踝――细长清瘦的一段，像是可口的白笋。

        陆暝紧跟着出来了，一伸两臂，就从后把小姚给搂住了。

        “舍不得那就别再玩这些危险的玩意儿了！”陆暝噘着嘴站起，将那柄水果刀叠起来，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明儿个开始，我也不给你削苹果了！你要是想吃，让王妈（佣人）给你削。”说着，陆暝走到落地窗边，“哗啦”一下拉开窗帘。

        弄的手掌，变为勾挑的指尖，插进小姚的白衬衣领口里，一下下耐心地拨弄着粒，直到它们全然立起。

        小姚不说话、也不动，就那样任他抱着，丘被他裆里的东西给着。

        笼门开启的刹那，吃饱的鸟儿，扑腾着洁白的翅膀，向着朝阳飞远了。

        “叽叽、叽叽！”安置在阳台上的鸟儿，忽然叫了两声，可能是饿了。

        他掏了一把饲料，没有随手一撒，而是小心地握住虚拳，让鸟食一粒粒、从笼子的隙中漏下来，恰好全都落进了迷你的食盆。

        “嗯……嗯……”小姚目眺着远方的地平线，看天边的晨云，被初升的太阳描了一圈金色的细边。辉光万丈，今想必天又是一日好晴。他一边承受着后人的冲击，一边吊勾起一手，回搂住陆暝的脖子。

        陆暝朝着前人的口，气鼓鼓地用力拍了拍：“你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我每回一你，你就斜着眼睛往外树上瞟，好像你的魂丢在了树上似的。我是不喜欢吵，可我喜欢听你被我干得大叫。你他妈现在都不叫了！我干得满大汗，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全专心看这破鸟去了！我以为你真是多喜欢这长翅膀的东西，所以捉来给你养，省得你不安心。我对你还不好么，嗯？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小姚却用问句对撞问句：“你把它捉来干什么？不是说不喜欢家里吵么？”

        “那你干嘛不动手？”陆暝赌气地说，可手里攥着小姚的五指、放进掌心里搓摩的动作，却很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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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一被剥掉，陆暝就迫不及待地，将热的东西进小姚的后里。这人的心，再是冷的吧，可里时时刻刻都是热乎的，热得他想哭，舒服地哭。

        陆暝这样想着，臂里收得更紧了。

        “陪我去阳台上透透气吧。”小姚说着，率先拉开落地窗移门，赤的脚心，踩上了阳台的仿古砖。地面有些微凉，但今晨的空气很好。敞开肺一次深呼，每一个空气分子里，都包裹着清新的。

        “喜欢么？”陆暝把下颌搁进小姚的肩窝，陪他一起，认真地看鸟儿啄食。

        “让它飞吧，”他的指尖，缓缓抬起鸟笼的栅栏，“有我跟你住在笼子里，就够了。”

心没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