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立在房门口，听了大半夜凄凄哀哀的哭饶声。只闻哥哥哀求许公子暂且歇一歇，让他初次承欢的肉缓一缓。可许公子不依，还不准他变作人形，只将那条让人不羡仙的蛇尾，盘在手里怎么都不肯放，不依不饶地插在孔里捣了一夜。小青叹了口气，转悄悄走了。名利富贵，皆是易求，可最最难得的是有情郎，希望哥哥的眼光，没有错罢。

        小白望了许仙半晌，什么也没说，动着的玉，将许仙的水全数喝下肚里去了。

        漫长的一夜就快过去了，小青早就办妥事情回来了。当明日朝阳升起的时候，许公子家酒馆的东墙，就会恢复如初。王员外会亲自带着长工们，跪下来为许公子砌墙；县太爷从今往后，会对许仙恭敬有加，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烦；许氏酒馆将会恢复往日的兴隆，门庭若市；而许公子，不久后也将考取功名，金榜题名。只是不知，他高中状元之后，无数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任他挑选之时，他还会不会对哥哥这般钟爱有加呢？

        熹微的晨光从窗纸里映进来，倾在小白被折腾了一夜、不余多少血色的颊上。许公子目上的布条早已被掀启开来，他一手抱着眉目秀丽如画的美人，让他疲累地靠在自己膛上歇息，另外一手端着那只玉杯，凑在蛇尾的孔前，承接着自己进去的玉。

        但小白无怨无悔，为了许仙，他是心甘情愿堕落的。哪怕从今往后，他极有可能像其他为情沦落的妖物一样，带着勾引人类、违犯天条的罪印，成为那个臭名昭着的法海和尚追踪的目标。

        最后，当东方出鱼肚白，万丈的金光临降大地的时候，小白只说了一句“官人，祝你端午安康，我们明年再见”，便凄美一笑，携着小青一同变回杯上去了。

        蛇尾无助地抽搐抖动，小白红颤着，却再叫不出一声来。狭长的蛇目中，盈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泪水。就像被人标记了似的，他的鬓角，浮出了一墨黑的蛇形卷纹。这便是一条千年的蛇妖，被人彻底占有了子之后，所现出的堕落印记，美得像一朵致的描花，可同时，又是失去了贞洁、从此沦为人类情俘虏的耻辱痕迹。

之峰。

        高时分，许仙趴在蛇美人白皙的膛上，忘情地肆咬着小白的粒，将那靡丽的赤，咬得颤栗起，像是艳得要滴下血来似的，叫那两粒楚楚可怜的茱萸，为许仙今夜、压抑了二十三个年的疯狂肉而献祭。

        “来、小白，喝了它，我们就算是饮了交杯，在今日成了亲。虽然你每年只有端午这一日，才能变作人形、从杯上下来与我相聚，可我许仙发誓，来日不是何境遇，富贵显达也好，潦倒落魄也罢，我许仙的心里，永永远远，只有一个你。你，就是我的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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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稠得像是浆汤、化都化不开的白浊，强有力地溅在了小白的内之上，将感却低温的淫，浇得前所未有的热。蛇的孔，不似人类的那般迟钝，被灌入的肉，立刻起了反应，意自脊椎涌向了蛇尾，小白“啊啊啊”高唤着许仙的名字，同时泻出了羞人的黄。

        杯底留下一片熠熠生光的金鳞，许仙愣愣地望着它，恍如了一场黄粱大梦，将醒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