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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计在于晨,晨从晨bo开始。
销金帐里,又重又厚的nuan被下,搂着人睡觉的严慎独动了两下眼睑,刚醒的眸中结冰的冷漠在chu2到怀中姚平安被ti温熏得粉嘟嘟的小脸时,变换成了化不开的幽昧暗火。
喝下的退烧药有着让人jing1神萎顿、嗜睡不振的副作用,再加上姚平安本来就属于早晨经常起不来的小懒猪类型,故自己的睡衣里钻进了一只目的不纯的手他也完全没反应。
他从腰bu开始抚摸起他hua腻的pi肤,左臂被压在深眠的人脑袋下,姿势亲密得就像一对交颈爱人。
灵活的手指挑开了宽松的睡ku,手掌平hua地贴着ting翘的弧度握住了全shen上下最feinen的屁gu,开始肆意地nierou猥亵。
清晨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一段难耐燥热的时刻,跟以往cu暴的忽略不同,他将bo起的阴jing2sai进了他的tuifeng,隔着丝绸的布料似乎能感受到他紧致纤薄的蜜tui肌理。
他开始律动,闭合的温热tuifeng能给他一些抚wei,可惜一旦开了荤,仅靠jiaonentui肉的浅尝即止是登不上ding峰的。
小xue昨晚才被狠狠地贯穿过,不能再进入,他便握着他白皙的小手往自己的shen下寻去,去浇灭一场必然又会复燃无数次的情焰。
好在晨bo较与狂烈的情yu不同,可以靠手纾解,且柔ruan的小手包裹住cu长烙铁的滋味又是难以尽言的美妙,当然,这主要还是因为小手的主人是他,是他的爱。
在那些阴暗的包厢,不能拒绝的酒池肉林上,他目睹那些淫乱的苟合,漠视一个美艳女人想要为他跪下口交的邀请——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仿佛看透了他的眼神,以为他和他老子没什么两样的眼神,jiao笑着伸出那双涂着蔻丹的手,然后在下一秒拖着脱臼的手肘涕泗横liu地求饶。
他闭了闭眼,驱散回忆中污黑的沟壑,裹住他的手越来越快地律动自wei。jiaonen的手心被暴起的青jin磨得通红,在小手快要醒来似地无自觉收紧下,他终于闷哼一声,she1满他一手nong1nong1阳jing1。
腥味从半掀的棉被中开始向房间内弥散,姚平安终于在严慎独拿纸给他ca手时醒了过来。
“唔。”他闭着眼,习惯xing地就往shen边人怀里扑,在chu2碰到那人腹buyingying的肌肉时迟钝地感觉到了不对劲。
“宝宝醒了?”不是姆妈那世界上最好听的轻柔嗓音,而是噩梦中追逐他的大怪兽的嗓音,“老公带你去洗漱。”
于是将将苏醒的人哈欠都给吓了回去,朦朦的杏眼瞬间睁大,琥珀般清透的虹mo上还笼着一层水雾,依然拒斥地坚定摇tou:“不、不。”
他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径自抱着人去了洗手间。
他钳住他的下颏,将挤上草莓味牙膏的儿童牙刷插进他的口腔,稍用巧劲将牙刷背抵住腭肉,制止一直喊着别人名字的小嘴出声。
隔着睡ku,他用手掌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