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不仅仅是pi肤,还有覆盖在下面的血ye与骨骼,似乎都感觉到了那gu异常的热度。
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吊灯,光线倒入叶鹤影的眼中,柔和的昏黄并不刺痛眼睛,反而有种如梦似幻的虚假感。
叶鹤影光luo着shenti仰躺在床上,背bu靠着的布料光hua得仿佛与人类pi肤产生不了一丝阻力,所以秦晚棠抬起他的tui时,上shen才会跟着轻易的下hua。
床垫非常ruan,ruan得像一朵云,如果躺在上面休息入睡的话,一定再舒适不过了,可对此时的叶鹤影来说,这样的柔ruan,带来的只有仿佛即将坠落,并且没有丝毫支撑点的慌张。
“啊……”他听到了一声恍若呻yin的声音,是对某种事物忍耐到极致后,无法克制而发出来的。
非常熟悉的,自己的声音,却又异常的陌生。
叶鹤声能感觉到自己额tou上的汗,hua落到下颌的轨迹,也能感觉到,那过快的,不同寻常的心tiao声,还有自己控制不住颤抖的shenti。
下shen传来异样的濡shi感,来自于另一个人chunshe2之间的温nuanshi热,生涩的花苞被半强迫半诱导着开放,lou出了一丝花朵中心的风光,原本纯洁的颜色,被染上了妖冶的红。
叶鹤声的脑子仿佛变成了一团蒸腾着的云,shen躯的肌肉看上去依旧结实有力,底下的骨tou却叫那一波波异样的感觉,弄得像要化了一样的酸ruan。
秦晚棠说要验货之后,抱起他往床上扔的动作是极其cu鲁的,叶鹤声甚至没来得及疑惑一下,看着清瘦矜贵的秦少爷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怪力,便被对方犹如野兽捕食一样的猛扑压制得动弹不得。
对方抓起他两条tui往上抬,那异样的地方几乎瞬间min感的感觉到冰凉,叶鹤声反she1xing的想要抵抗,却发现抓住自己的手臂牢固得宛如镣铐。
不单单是叶鹤声,就是秦晚棠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失控。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maotou小子,甚至因为财富地位,还有自shen优异的相貌条件,早早品尝过各色各样的美人。
他一向是挑剔的,甚至有些洁癖。
而这一切mao病,在叶鹤声将下shen那朵肉肉的小花lou给他看的时候,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叶鹤声那个sao货不知dao给他下了什么魔咒,勾引得他日思夜想。明明sao透了,平日里还要假装矜持,被多摸几下就要跑开。现在在他面前lou着大tui,那小而nen的女xue颜色淡淡的,是未经人事的纯洁粉白,似乎感受到了秦晚棠灼热得骇人的眼神,也跟着颤抖着轻微收缩了下。
跟它的主人一样,玩得好一手yu擒故纵的把戏,都送上门来让人玩了,还一副jiaojiao怯怯的模样,真是个欠鸡巴日的玩意儿,就等着他的大家伙给它日透日烂了,看还怎么装模作样。
秦晚棠恶狠狠的想着,他平日里都是斯文的模样,谈吐永远礼貌得ti,难以想象他会有这样cu俗下liu的模样,像急于pei种的发情野兽。
阳刚雄xing的躯ti下面,长着一个再小巧jiaonen不过的女xue,粉白的颜色,与大tui略显深沉的蜜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反差让秦晚棠觉得馋了,他咽了口口水,然后便再也受不了这馋意,低下toushe2tou用力的去ding那个jiao小的女xue,急切而cu鲁的破开两边紧闭的花ban,试图往更深里tou去,即便she2tou是再柔ruan不过的东西,也让叶鹤声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疼痛。
花朵还是太生涩了,即使被强ying的破开了表层,那通往极乐去的狭窄甬dao,依旧密闭着抗拒入侵者。
秦晚棠气愤的在jiaonen的蚌肉上狠嘬了一口,同时掐了一把叶鹤声大tui内侧的nen肉。
“啊……”叶鹤声忍不住叫了出来,腰shen在刺激之下向上弹动,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还有仿佛过电了一般,在shenti里横冲直撞的异样感。
他甚至感觉到了shenti上的不同,秦晚棠cu鲁的动作,并不全是预想中要咬牙忍耐的痛苦不适,那个叶鹤声不曾注意过的地方,被秦晚棠的chunshe2肆意轻薄摩ca过后,酸麻的感觉直入深chu1,细细的水liu悄悄的将干涩的甬dao一点点runshi。
叶鹤声没有被nue的喜好,既然都决定卖了自己,也就不必再无谓的坚持,这个过程若是能好受一些,少受些罪,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在秦晚棠用牙齿轻轻的磨了磨jiaone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