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敦生已经听不清易连恺在说什么，从乾元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把他包围的时候他就几乎站不稳，距离标记已经过了两年，本承受不住信息素的骤然发，内的信息素乱作一团，把他的大脑捣成一团浆糊。被暴的对待让他禁不住想起被轮的那个早上，他也是这么被人摁在墙上，记忆碎片裹挟着恐惧像水一样把他淹没，他渐渐失去了对周边世界的感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地方，陌生的男人在他后进进出出，对他说：

        “你认错人了吧。请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徐敦生抬手指着门口。

        易连恺几乎要被他恐惧的眼神刺痛，他永远，永远也不应该害怕他。易连恺也往前走了两步，直接抓着后脑把人摁在储物柜上亲了下去，徐敦生吓了一，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却被灵活的撬开齿，长驱直入，他太久没接过吻，易连恺的攻势太猛，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下被的时候一就要下去，又被易连恺抓住腰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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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易连恺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却瘦了许多，眼睛还是那么亮。徐敦生心里一动，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心理防线有要土崩瓦解的趋势，他佯装镇定，“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易连恺气极了，上手去扯徐敦生的衣服，把那对可怜的子攥在手里，两水簇地飞溅出来。“你们早就搞在一起了吧？什么时候约好私奔的，嗯？耍我很开心吗？”易连恺一想到自己这两年的努力全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目标，心里就难受极了，他以为他是被迫和爱人天各一方，那么哪怕是看同一个月亮，心也是在一起的，可原来人家的心里装得早就不是你了，亦或是，从到尾都不是。

        “那我就亲到你同意。”  易连恺住眼前人的耳垂，一路吻到颈间，徐敦生在他怀里不住地颤抖，却没有力气推开他。

        他一边发，一边期待着徐敦生否认，哪怕他编一个漏百出的谎言也好，可下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得越来越狠。房间里一时只有袋拍打在屁上的声音和徐敦生的额撞在柜门上的声音。

        强烈的被背叛感油然而生，七个月，那岂不是没走多长时间就怀上了，他的小妈果然是勾引人的好手。去他妈的祝福，去他妈的退出，不告而别和分手都是徐敦生一厢情愿，他可还没同意。

        “上课的时候就来了。小妈叫我好等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易连恺，我们已经分手了。”  沉寂许久的标记几乎要被乾元的信息素唤醒，徐敦生慌张地捂住后颈。

        徐敦生很久没听过这样的荤话，几乎招架不住，“你再不走的话，我就喊人了。”

        “我看没错，我在屋子外面就闻到香味了，和以前一样，我走了，谁来帮你啊。”

        “跟我回家。”  易连恺把他困在臂弯和储物柜之间，离开的时候还连着一暧昧的银丝。

        “喊啊，喊大声点。”  易连恺干脆长一迈走进屋里，“让他们都来看看徐老师是怎么着挨的。”

        “不可能。”  徐敦生抓着衣服又往后退了两步。

        易连恺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猛地把徐敦生翻过去，盯着他后颈的，“这是什么？”不再是鲜红色，上面一个多了陈旧的疤痕，易连恺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抖，“你被标记了？”他怀疑地用大拇指摁了一下，下人禁不住呜咽一声。他可以接受徐敦生上都是另一个男人的信息素，可他不能接受这个永久标记的存在。“为什么？我究竟哪里不如他？你拼了命的不让我标记，就是为了留给他？你说啊！”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分手，你也玩够了，跟我回家。”

就知姓何的对徐敦生有意思，却没想到他真能把人骗到手。

        徐敦生下了课，匆匆到教师专用的更衣室换衣服，孩子已经开始断，可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每天晚上要用挤挤干净才行，只是到了白天，新的水又要往外冒，往往要把前的内衣浸得透。徐敦生才解开几个扣子，易连恺就闯了进来。

        这么想着，易连恺就失了对信息素的控制，手上也越来越重，扒了徐敦生的子就进去，那里面紧得要死，肉把肉棒得舒舒服服的。“你平常也是这么被他的吗，他知你哪最感吗，知你其实喜欢痛一点的吗，知你每天都得被灌满肚子吗？他能满足你吗？他有我得你爽吗？”

        “货把屁抬起来！”

        “我得你爽吗？”

        徐敦生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我！开！别碰我！”

        “他有我得你爽吗？”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  易连恺在眼前圆的肩上咬了一口，几乎沁出血珠，你是易家的人，现在易家都是我的，你想逃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