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终了,易连恺抹去下巴上的血迹,出一个慎人的笑。
徐敦生其实很想问他,那天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可就算易连恺扯出一个借口来,他们之间依然有太多问题,易连恺才二十出,他会腻烦,年轻人总是很容易对新的人和物产生兴趣,而他已经不年轻了,没有
力和少
争,也没有
力等易连恺长大了。
“为什么!我究竟哪里不如他,你以前嫌我幼稚,嫌我冲动,我都改了,我都改了的……”
“啊,我不小心摔了一下,但是我都修好了,跟新的一样。”
徐敦生眼泪“哗”得下来,好在房间里够黑,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易连恺气结,掐着徐敦生的下巴吻下去,灵活地赶在牙关紧闭前钻进去。“唔唔唔”徐敦生使劲儿去推易连恺的
膛,却怎么也动不了分毫,只好一口咬在易连恺嘴
上,殷红的血
出来,倒像是易连恺真的要将他吞吃入腹。
“丢了。”
“丢了?”易连恺声音骤然升高。
“喜欢哪个?全都是为你准备的。”
晚上易连恺再来的时候,带了一束花,“喜欢吗,这些都不是这个季节能找到。”
话虽这么说,易连恺却没有一点真的在问的意思,他拿起一个口球,在徐敦生的拼命挣扎中为他上。“这样多好,你就说不出来那些伤人的话了。”
“何必呢,没几天就要凋谢。”
易连恺把玉佩放在他手心,徐敦生拿起来端详,好在他那块已经被他收起来了,免得给易连恺带来不必要的幻想。“怎么有裂痕?”
易连恺是真的怕他跑了。
“你怎么可以!”易连恺强行把火压下去,“没关系,旧的东西,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买。”
“恨吧,我宁可你恨我。既然你不愿意我的夫人,那就
我的
好了。”
“摔碎了的东西,是没办法再复原的,丢了算了。”徐敦生随手扔到一边。
“你!”
易连恺愣了一下,问,“你那块呢?”
徐敦生一夜没睡,眼睛红得像兔子,阿文给他送饭进来的时候吓了一,“夫……夫人,老爷说可以带您去院子里转转,但您得保证不跑。”
易连恺从柜子里掏出一堆东西,徐敦生虽然没见过,却也能猜到是什么的。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还没等徐敦生反应过来,针已经从的表面穿了过去,“唔唔唔――”实在太疼了,可嘴巴被口球堵得死死的,只能从
咙发出呜咽声,易连恺动作很快,转眼第二只也穿好了。他取出一对漂亮的
环穿在上面,
环之间还连着细细的银链子,
环上的吊坠刻了字,易连恺把他举起来,上面是个“易”字,“为了防止你以后再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以后这对
子只
徐敦生眼睛发直,“你看我有力气跑吗?”
易连恺怒气冲冲地走了,留徐敦生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和手腕上的铁链斗争。
“骗小孩子的,没用了就丢了。”
“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留着,你说可以用它找到你的,你看。”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放你和别人成立一个家?哼,想都别想。”
“易连恺,别我恨你。”
徐敦生在被子底下握紧了拳,“不用你,小何可以给我买。”
“你改了吗?你把我一言不合地绑来锁在这里好几天,还不够幼稚和冲动吗?你从来没有进步过,你只在乎自己喜不喜欢,你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易大少爷?”
吃完饭,小何果然给他解开了禁锢,带他到太阳下走走,他几乎要发霉了,这么走走才活过来,可院子里到是保镖,他想跑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想你的时候,就想好了,等你回来要挑哪样惩罚你,可是你比我想得还要过分,索全都用上了。” 易连恺取出一
针,消消毒,“忍一下,会有点疼。”
自作主张地分手,自作主张地离开,自作主张地在外面有一个家,你怎么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