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错了……我错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徐敦生气得狠狠戳了他脑门一下,“我们压没在一起过,而且我早把他忘了,那天不过是清理旧东西翻出来了,转眼我又忘了,你就因为这个?”
“你到现在还在骗我……”易连恺从怀中掏出那块怀表,“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你都没发现?”
徐敦生先是不解,再是沉思,尔后恍然大悟。
“你今天也不是和他旧情复燃?”
“我那是……我那是”
“所以我不是他的替?”易连恺开心得仿佛能看见疯狂摇动的尾巴。
那个不可一世,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男人哭得气势全无,他这才想起易连恺不过是个没满二十的孩子。
徐敦生不知他演得这是哪出,怎么好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这还不够,易连恺更加变本加厉在他上或咬或啃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最后徐敦生的上半
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青青紫紫的。
易连恺颓然低下,他想装作什么都不知
,即使徐敦生不爱他,只要留在他
边他就满足了,可他想不通。
“我……我只是去喝酒,什么都没干!真的,你相信我!”
他知易连恺在等他求饶,等他服
,可他固执地不肯低
,忽然感觉有冰凉的
滴在自己脸上,他睁开眼睛,发现易连恺哭了。
“我没觉得,你明明比他帅多了。”
在易连恺看不见的地方,徐敦生把怀表死死攥在手心,无心,这次你别想跑。
“今天我被人下药了,这要怪谁?”
“可是……可是我们长得那么像”
si m i s h u wu. c o m
“妈的,动我的人,我要他好看”
徐敦生有些纳闷,他不是烦自己烦得看见自己就摔东西吗,这是吃错药了?
“你先给我解开。”
“就因为里面有无心的照片?”
“那你每晚上都不回家去吃花酒?”
易连恺如梦初醒似的解开布条,去手腕上的勒痕,明明恨他欺骗自己,可还是心疼的不得了。
“你说什么?”
易连恺伸出手抱紧了他。我也绝不会放手的,他想。
“……”
“那个男人,我从到尾只是他的替
不是吗?”
易连恺嘴一扁,一张俊脸好像又要哭,徐敦生暗暗好笑,扶着腰凑到易连恺耳边,“但是这一辈子我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不――是――”
易连恺死死抓着他的手,嘶哑着嗓子问他“你既然不爱我,干嘛要嫁给我?”
“无心……无心……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可你看见我就摔东西。”
徐敦生翻了个白眼,“那可不一定,就凭你今天干的事,我觉得咱俩可能不合适。”
易连恺似乎执意要把这场爱变成一场酷刑,只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停冲撞,徐敦生的
也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磕在床
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小
还傻傻的张着嘴,
进来的时候柔
的内
却仍不要脸似地裹上去,给徐敦生的感觉却只剩了痛,腰酸得像不存在一样。
“所以你爱我?”
,尔后用力的他的嘴
,直到徐敦生几乎要窒息才放开他。
易连恺把摇得像拨浪鼓,“我爱你还来不及。”
“我到底哪点不如他?”
“难不是你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