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事,甚至不知
自己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
边依然是空的。
这时候才早上七点。
周新看了一眼手机,任策既没有回电话也没有回短信,他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了,不知自己是该下去吃早餐还是再打个电话给任策。
从礼仪上来说,现在的他应该下去吃个早餐跟各个亲戚问好,但无可避免的,会有很大的几率遇到任越。
周新不敢去想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更害怕面对任越的时候失态,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上从这栋房子离开。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周新几乎要从床上起来:“谁?!”
“是我,周先生。”是任家保姆的声音,“早饭已经给您拿上来了,您起床了吗?”
糟了,还让别人把早饭都给端上来了,自己应该是起晚了。周新脸上不由发,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应
:“起来了,您稍等。”
打开门第一眼就看了保姆后的任越,周新脸色登时由红转白,这可怜兮兮的受迫模样让任越怜惜又愉悦,心情大好。
保姆没注意到两人的神色,不好意思地向周新歉:“周先生,家里早餐都准备得比较晚,还是大少爷说了才知
您早起饿着肚子,匆忙给您准备点东西您看看合不合胃口,我们再下去准备。”
周新嘴颤动着说不出话来,任越把餐盘接过去,向保姆说
:“好了,你先下去吧,周先生还不太适应家里的习惯,有事再叫你们。”
在保姆眼下,任越正大光明让周新无法拒绝地再一次进到房间,周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好好照顾你,我们家起的比较晚,我知你会按时起床,怕你饿肚子。”任越打开盖子,热气腾腾的生
粥和三明治看着就令人垂涎,“
没好,昨晚又
得这么激烈,
没事吧?”
周新料不到任越会在一大早登堂入室来跟他讨论昨晚的情事,他脸色愈发难看,却找不到什么话来说,沉默仿佛凝成了一个保护壳,至少不会让他变得更难堪。
“生气了?”任越低贴近来观察他的脸色,忽然示弱似的说起了
话,“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逗你,别拿我的错来惩罚自己好不好?至少先把东西吃了?”
一只落在外的狗哪有这么容易重新信任上抛弃自己的主人呢,任越也知
自己昨晚是
之过急了,不过他信奉后悔无用,对于
过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它扭转为对自己有利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