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像是被他的话震惊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
:“这是我跟任策的事情,我不会死缠烂打,你没必要为了安抚我……”
“你……”周新被调戏得涨红了脸,伸手要推开他,却被一把拉住。
周新被他一碰,顿时紧张起来,肩背僵直收紧,在任越眼中反而是种诱惑。
任越强势而温柔地攻占着他的口腔,与他的纠缠在一起,烟草苦涩的气味在两人口中交
,好一会儿任越才放开了他:“去洗个澡吧。”
“我没有骗你,我是认真的。”任越正色,这是他回来以后第一次跟周新认真解释这件事,“再也不会有别人了,我爱你,我想跟你在一起。”两年前的离开不过是为了还债,这两年陪对方治疗的日子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周新。他后悔自己没有说过爱,也后悔在那天伤害了周新,他更后悔的是他早该明白自己爱的是谁。
任越一边吻一边用手抚摸周新的,感受到周新慌乱的挣扎,他把人放开,双眼炯炯地盯着对方:“想不想要我?”他的手握住周新的下
,刺激着最
感的地方,诱哄般说,“说一声要,我让你舒服。”
“别瞎说。”任越沉声,“你有我,我回来了,会一直陪着你。”
秉持着公平的原则,任越用手指夹住另一侧不断拨弄,很快两粒红豆就涨成了原来的三四倍,水艳艳的嵌
“要帮忙吗?”连个招呼都没打,任越径直走了进来,他全光
,
出紧实的肉
和
下的巨物,边说边从后面抱上了周新。
任越轻笑一声,俯住他的
,
在
晕周围缓缓
弄,接着用牙齿将那
轻轻叼住磨蹭,磨得周新又疼又
,泪眼朦胧地扶住他的肩
,想推又不敢。
“别抽了。”他拿开周新手上的半只烟,皱着眉扫了一脚地上成堆的烟,“去洗洗。”
任越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你没有错,以前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说爱你的。这两年里,我一直在想你,可我又联系不上你。我没有让别人跟你联系,是觉得亲自回来跟你说,我爱你,要跟你在一起,会更好。我觉得,我还值得你再给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以前我恨你,”周新看着任越,“但其实是我错了。你跟任策都是专情的人,只不过对象不是我罢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们有牵扯,真对不住。”
任越缠绵地吻上去,过他的眼睑,顺着眼泪一路向下,伸进了他的口中。四
相接,周新不由得颤抖起来,却被任越一把搂住想要退缩的
,强迫他接受自己的侵占。
他这话让任越紧皱眉,却听对方继续说
,“我只是很后悔,为什么总是去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也总是想不通,为什么我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现在我知
了,我碰不上这么好的命。”
周新望着他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是任策让你来的吗?”
“是。”任越单膝曲下,与他平视,“他说你们离婚了,怕你有事,让我来看看你。”
任越不抱希望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了缩在阳台一角正在抽烟的周新。
打开了热气的浴室里情仿佛也被加热了,周新在热气的包裹下终于放松了
,闭紧了眼睛,声如蚊讷地说了个要。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新抽烟的样子,那副憔悴的样子让他看了心里不是滋味。
任越用一个吻打断了他的话,嘴相互碰
的那刻周新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他像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只会张着嘴巴任凭摆弄。
周新出一个苦涩的笑:“要是你两年前说这话,说不定我就该信了……”
“我能有什么事。”周新靠着栏杆说,“我习惯了。”
任越松松搂着他,一掌拍上紧致的肉,浴室里发出好大一声响:“夹这么紧干嘛?让我看看你有多翘吗?”
周新怔愣着,脸上有什么东西却落了下来。
的热水抚
了疲惫的神经,却没能让周新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整理出个
绪。他甚至说不准离婚和任越突如其来的告白哪个对他冲击更大一些,一切都仿佛笼罩在阴云之下,让他充满了不信任。
周新这下真的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即便是两年前他们之间也极少接吻,说爱、接吻,这些如同臆想中的事情偏偏在这种时候发生,他不知
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