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纪泽宇刻意避免,又或者因着纪家家大业大,只是给纪泽宇在兵bu捐了个闲职,成亲两年,纪泽宇从未因公离京过。
然而这日纪泽宇回家后,看见夏礼跪在小院门口等候自己,却并未亲呢地上前与他厮磨,只是叫夏礼爬进屋,直至两人一个在桌前坐定,一个在桌边坐好后才黯然叹dao:“夫人,为夫一旬后要因公出京三天。”
夏礼听了之后微微一惊。他的shen子从两人新婚便开始接受训练,直至两年后的今天,早已是只能在纪泽宇的指令或chu2碰下排xie。更何况他的两个花xue也已经被男jing1浇灌成熟,着实是离开男人的雨lou一日便瘙yang难耐。然而夏礼对夫主的公职也了解一二,心知夫主若是出京的话大抵是要去军营等chu1,自己是男妻的shen份,必定是不能出现在那等场所的。自己的shenti又离不开男人,夏礼有些无法,只能求助似的看着男人,期盼他能给自己一个解决的方子。
纪泽宇微微皱眉,zuo出很难办的样子:“夫人若想跟在我旁边,倒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夫人恐怕难以用男妻的shen份出现在军营。但若我只把夫人装箱带过去,当夫人是件物品,我定期为夫人疏解yu望,提供饮食,而夫人明了自己物品的shen份,不叫不嚷,不引人注意,倒也可以。夫人以为呢?”夏礼哪还能想出什么别的办法,此时得知自己能伴于夫主shen侧已是狂喜,自然是应允。
于是从第二天起,纪泽宇就为装箱束缚zuo准备,开始了对夏礼的进一步调教。由于是刚开始,纪泽宇只是禁止了夏礼见旁人,把他安置在床上,给他上了眼罩、耳sai,在早上给他灌了汤药后不允他排xie,在他的前后xue中sai上了涂有较温和春药的玉势后便给他带好了贞cao2带,在他的rutou上也涂了春药。完成这一切后,纪泽宇便把他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好来防止他自我抚wei,并告知他从今以后,他的一切排xie和进食饮水规律都将被打破,此后这些事项的进行时间都将由夫主决定,也就意味着假如纪泽宇一日不允他排xie,他便只能靠自我忍耐度过一天。
布置完这一切,纪泽宇便离去去兵bu了。只留夏礼在情yu与黑暗和寂静中挣扎。起初夏礼忽然陷入只有自己的世界,自然是不安过,只觉得忽然离了夫主十分惶恐。然而在挣扎无用后,夏礼意识到了夫主本人是不会出现的,春药也渐渐发挥了作用,只好开始回忆起和夫主生活的点滴来捱过这无边无际的寂寞与空虚。渐渐地,夏礼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只觉得此刻虽然夫主不在shen边,但自己终于能有时间满心满意地想着夫主,内心的愉悦竟大于恐惧。等到夫主回来之后,夏礼才发现,竟已然是下午了。
纪泽宇把夏礼从束缚中解了出来,先帮助他xie出了膀胱中积存的niaoye,接着又导出了给他灌在后xue的药汤,只是故意没碰他被春药侵蚀的bu位,亲亲了夏礼的脸:“夫人zuo的很好。我已经让下人布好了菜,今天我不留下人伺候,让为夫伺候夫人可好?”夏礼知dao此时的自己是不被允许被别人见着的,便乖乖点tou。
夏礼跟随夫主爬到餐桌旁,因着自己此时物品的shen份,未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