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好点的地方都被皇上和太子派来的暗卫占了。”

        顾九麟：“……你去宴席跟皇上说一声，就说我不胜酒力，先行回歇息了。”

        他这次还是被安排住在了未央殿。

        “是。”

        顾九麟站起，殷馥雅亦步亦趋：“你回去了，我呢？”

        “你？”顾九麟睨了她一眼，“夫人想回宴席便回，想回里也可回里。”

        “啊？我可以吗？”殷馥雅怎么可能不知顾九麟话里的意味，当下高兴的差点蹦起来，还好她还记得自己的公主人设，只是兴奋的攥紧了顾九麟的手，感觉自己今天像在梦一样。

        顾九麟翘了翘角：“你都说你小的水特别多了，为夫自然是想再见识见识。”

        殷馥雅闹了个大红脸，又连忙抬：“对特别多！”

        顾九麟带着殷馥雅回了未央殿，殿内的一切摆设还跟从前一样，只是院中从前的睡莲被移走栽种了几株红梅，书房的窗外还是几株翠竹。现在风大雪大，翠竹被厚厚的白雪压弯了枝，顾九麟到的时候，两个小太监正将竹叶上的积雪摇下来，好让那翠竹笔生长。

        天寒地冻的，殷馥雅捧着汤婆子还冻的浑发抖：“太冷了，驸，本先去沐浴一番。”

        她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看看周围，凑到顾九麟耳边小声说：“我偷偷准备了好东西，等下给你看。”

        顾九麟矜持颔首：“且去吧。”

        顾九麟离时，与昭平公主还是分居两房。殷馥雅睡在正殿，他睡在偏殿，这会儿他自然还是往偏殿去。

        已经有太监丫鬟开始准备热水，屋内燃起了上好的银碳，让整个屋子都烘烘的。

        顾九麟褪下上有些的亲王朝服，泡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干燥的亵衣。

        内室服侍的丫鬟和太监都被他撵了出去，顾九麟在屋内烤了一会儿碳火，见殷馥雅还没有过来，正准备起，就听见房门被轻轻敲响。

        顾九麟走过去，打开门，却发现外面不是殷馥雅，而是顾淮。

        顾淮没有面，换了单薄的衣衫就过来了，他扫了顾九麟一眼，从门里挤了进去：“小九儿，哥哥今晚要跟你睡。”

        “嗯……”顾九麟顺手将门闩落下，沉，“今晚不行。”

        顾淮眯了眯眼睛，一只手将他的脖子缠住，一只手往他下摸去：“为什么不行，今晚约了谁？是不是要去那个老男人的里？”

        顾九麟捉住他的手，十分无奈：“那是当今圣上，你小心祸从口出。”

        顾淮抓住他的鸡巴，挑逗的着：“小九儿，哥哥的蛊毒又要发作了，吃不到会死的，你给哥哥吃一点，好不好？”

        顾九麟正打算说话，忽然听见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偷偷摸摸的声音：“姐夫，快开门，是我呀。”

        顾九麟看了一眼顾淮，迟疑：“你……”

        顾淮没面，不宜与这些人碰面，但又不想就这样离开，将弟弟让给那个老男人，他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躲到了挨着墙的纱幔后面，促：“快点把他打发走。”

        顾九麟转去开门，见外面的太子殿下着太监纱帽，探探脑的观察着四周。

        “彻儿？你怎么来了？”

        门刚打开一条，殷彻就连忙挤了进去，带进来一寒气。他听见顾九麟的话，愣了一下：“姐夫你今天摸我屁，不是暗示让我晚上过来吗？”

        顾九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