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卓予易缩着脖子低声。

出声。直到程白看里面半天没动静来敲门，他一急，抓住衣领猛地拉了下来，没忍住叫出了声。

        他心中极其矛盾，又害怕秘密被发现，却又期待着程白能注意他下的异样。若非现实残酷而不可逆，他会直接脱个干净，让程白不得不注意到他那个怪异的阴，他要在程白的注视下抚自己，张着让他视到淫水泛滥，在他的眼前着高。

        程白拿手指点了点他，没说什么，只是抿着蹲了下来，扒着他的膝盖手指蹭了蹭旁边的肤，拂掉沾在上面的土渣。

        卓予易拿不准他话里真假，又怕他真的动手，上来不留余地给他扒个一干二净，到时候秘密就真藏不住了，只能红着脸自己主动背过去解开扣眼，把外面的长脱了下来，一边脱一边庆幸自己今天穿了条普通保守的内。

        他紧张到下开始充血发，那个早就被程白看光过的地方用力的夹合着，甚至连被包裹在里面的阴都隐隐约约开始抽搐动。他发情了。

        门外愣了一秒，程白咬着烟直接出声：“卓予易，你开门。”

        “有点发炎。”程白没有过多的说教，埋理伤口，他对这种挂小伤见怪不怪，快速地绕开创面清理了一下其他区域，“一会儿得用酒消一下毒，可能有点疼。”

        两笔直长，肌肉线条分明，又不会过于壮硕，连汗都很淡，要说起来倒更像女人的。只可惜这样一双养眼的长现在却负了伤，膝盖下方划了些参差的口子，边缘已经有些红。

        “嗯。”卓予易应了一声。他其实并没听清程白说了什么，他表情严肃，冷冷的抿着，其实心中早就天翻地覆，全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淫，和一些极其下的画面。

        程白没发现自己的动作慢了很多，甚至不经意的总往人腰上打转，他的目光顺着卓予易的腰线往下走，结动。直到被烧到的烟了下手指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盯着这小孩的屁上的水渍看，他清了清嗓子，把巾投回水池里搓了几把，闷声：“子也脱了，都打了。”

        他快要忍不住了，程白在给他背，用的是他自己的巾。热巾从他的后颈一直划到腰，然而接到肤的除了巾糙的颗粒感，还有程白抓着巾的手指。指节每一次不经意的碰都能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卓予易下意识后退一步，贴在墙上罚站，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他放轻了语气：“不……不用了，真的。”

        他肤白，一红起来就非常明显。

        “快点，都是男人你怕什么。”程白。他直男思维，只把卓予易看作当年的小孩，没存什么占便宜的心思，只是怕了他这种闷葫芦个，非得检查个全乎不可。他把手里的巾丢回水池，偏盯着卓予易：“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门打开，卓予易穿着条长，一乱支棱着，手臂上的伤口被他情急之下重新撕开了，还在血。程白这回彻底没了脾气，他都怀疑这几年他在卓家是在掌事还是当战俘了。

        卓予易撑在洗手台上，单脚支撑着全的重量，他紧张地扣着洗手池的边缘，甚至不敢看前的镜子一眼。那面镜子沾了水汽，模模糊糊映着程白，就站在他后面，叼着烟给他清理伤口。

        程白一听，咧嘴笑了一下：“这么感。”如果跟前这人不是卓予易他都要忍不住问他一句是不是还是男了，也就是这小闷葫芦他不敢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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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抖什么。”程白知卓予易一直很怕他，他自认对他不算凶，在他小时候也没像其他人一样没事就逗他取乐，卓二却总是一见他就跑像看见瘟神一般，弄得他也委屈。

        不过只这随口一句，已经让卓予易腾地一下脸色全红了。

        他跟程白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材，上不多，骨架也单薄，两片肩胛骨凸出来的形状很打眼，整个人仿佛一只手就能搂住，挟在怀里任人搓摆弄。

        卓予易夹紧了双，用手轻轻挡在了下。他知自己的担心很多余，有内挡着程白不可能看出什么异样，可他还是免不了的紧张，害怕自己下面的阴轮廓过于饱满，害怕程白会注意到那里心生疑窦，更害怕他会直接挑开内质问他怎么会长了个，甚至极有可能发现他就是那个半夜扰他在电话里着跟他一起手淫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