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寂静的地下停车场内,灯光昏暗,偶有一阵急促的呼xi声传出。
坐在驾驶位的沈落抓着方向盘,指节nie得死紧,隐隐发白,后视镜里倒映出后排斜躺着的一个少年。
少年的领口已经解开了大半,瓷白的pi肤上浸出了一层薄汗,hua腻无比。
半个小时前,纪乐生被一帮混混骗进了一个位置隐蔽的夜总会内,包厢里全是各形各色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yu望和情色。
纪乐生是来找哥哥的,他发现哥哥沈落不在这里后,满脸惊慌,意识到被骗,扭tou就想走。
可是入了虎口的小白兔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他们把助兴的药扔进啤酒里,nie着纪乐生的下巴强迫他喝下。
纪乐生挥舞着四肢,奋力挣扎起来,啤酒撒出去了一半,浸透了shen上雪白色的衬衫。
混混在他shen上狠狠拧着掐着,留下了狰狞青紫的印记,并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把剩下的啤酒全bu灌了进去。
混混cu糙的手掌在他白皙柔nen的pi肤上四chu1游走,hua进了薄薄的牛仔ku内。
正要探进下shen时,沈落来了!
一个打六个,救走了自己这个随随便便就能被拐走的弟弟纪乐生。
沈落咬牙蹭去嘴角的血丝,瞪着后视镜里的少年。
他的耳边全是纪乐生cu重的chuan息声和隐忍的若有若无的呼xi声,沈落紧绷着脸骂dao:“谁让你跟他们走的!”
“我……我找不到你……”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纪乐生整个人都chu1于迷离状态,清瘦的脸上晕出了两片酡红,shi漉漉的眼睛里盛满了情yu。
他咬着嘴chun,胡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ti内的yu望和燥热急不可待地想要pen薄而出。
“哥哥…我好难受……”
纪乐生快要哭出来了,呼xi越来越急促,他努力睁大半阖着的眼睛,瞪着前座的男人。只要沈落能帮帮他……
shen上仿佛有上万只的虫在啃噬他,一点点细密地轻咬着他的pi肤。
下面也yang得厉害,纪乐生情难自已地夹紧双tui,急躁地拧着,满脑子只想要有什么东西可以来填满他。
他费力地侧过shen,用指尖勾住沈落的衣边,难忍dao:“哥哥…帮我…求你……”
纪乐生感觉自己快要难受死了,他顾不上其他,只想要哥哥来能帮帮他,不guan是什么方法,就算以后不认他这个弟弟也行。
沈落面色漆黑,脸色格外的难看。
纪乐生是他的亲弟弟,四五岁时就改姓跟随母亲去了南方,去年年末才接到沈落的shen边。刚到这边时,沈落对纪乐生的印象只有怯懦,内向,想要什么都不会主动说。
短暂的几个月相chu1,情况才开始慢慢好转起来,纪乐生对这个仅剩的亲人格外的依赖,一天见不到就会发疯。
沈落永远都记得,某次他有事忘了打招呼,半夜才回来时看到纪乐生红着眼睛蹲在门口,眼泪汪汪地说:“哥…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丢下我不guan了……”
一瓶矿泉水扔到了后座,就丢在纪乐生的手边。
沈落按着眉心,沙哑着声音dao:“喝点水,会好点。”
纪乐生已经快意识不清了,他还是很听话地拧开瓶盖,朝脸上倒去,水哗啦啦地淌了一shen,liu的到chu1都是。
shi透的衬衫紧贴着pi肉,勾勒出纪乐生瘦削的线条,xiong前的两颗酥红隐隐翘着,渴望能有人亲吻用力地yunxi。
没有用!纪乐生乖顺地喝进去了半瓶水,shen上还是难受,他的视线控制不住地朝沈落的下shen看去,他tian了tian下chun。
数秒过去,回应纪乐生的是“咚”地车门声。
沈落下车了…
纪乐生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哥哥宁愿下去把他丢在这里也不肯帮他。
微微颤动的眼睫也变得shishi的,他靠着车窗解开拉链,一只手搓弄着ting立的rutou,上下lu动起自己那gen秀气的小肉棒。
纪乐生长得不像个男孩,他的眼睛很清澈,肤色也nai白得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上几口。
而且几乎没什么timao,浑shen上下都光溜溜白亮亮的,就连kua间的nang袋也粉nen得可爱,走在路上坐公交车时都经常会有人趁机占他的便宜。
好在有哥哥沈落在,沈落会一直保护他的,纪乐生知dao。
肉棒的ding端已经分mi出不少透明的yeti,纪乐生大口地chuan着,他想象着沈落的脸,一双白手急躁地套弄着黏腻的沾满tiye的肉棒。
沈落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纪乐生面色绯红,眼神愈发迷离,情动时轻轻地哼dao:“哥哥…喜欢你……”
他套弄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如愿弄出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哥哥正注视着他,纪乐生伸出she2尖,tian了tian殷红的chunban,迷离地望着沈落。
纪乐生用残存的一点力气将沈落拉进车内,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他用自己的she2tou撬开哥哥的牙关,笨拙地亲吻着,咬着沈落的嘴chun。
“唔…唔嗯……”
沈落托起他的tunbu,勾弄缠卷着纪乐生粉nen柔ruan的she2tou,加深了这个亲吻。
纪乐生高兴得要命,热烈地吻着,吻到chuan不过气无法呼xi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