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尽了也没有用,许越别无选择,沉默着摇摇。
只是这样想着,都觉得手上的东西狰狞无比。
桌脚毕竟光无比,而且只能抵到浅浅的一层边缘,没法真正
进去。
“还是
?”
……好……”
别的不提,荣焕的掌控早就可见一斑,许越还是不肯相信他会让自己去
那样的事。他忍着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量温驯地答话:“谢夫主垂训。越儿不敢,可是——”
荣焕一听他还要推三阻四,顿时火了:“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翻来覆去都是这么一句,荣焕甚至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后面半句的意思,满心都是被违抗的发怒意:“你当真不愿意?”
?s i mi sh u w u .com
荣焕想了一遍事情,发现许越还握着圆发愣,问
:“……你怎么还不动?不会?”
他不太确定,声带颤抖地问:“夫主……越儿是您一个人的……”
“再问一遍,你会不会用?!”
许越怕得要死,着
:“会。”
“可我不想你。”
荣焕怒不可遏,甩袖走了:“那你就跪着吧!”
只是那婢太不懂规矩,刚见面就跪着往他
上贴,香风熏了人一脸,被他撵走了。这剩下的东西,也就只能换个人用。
“既然不能,干脆换个用
。”
荣焕把他推到桌脚,从后面摁着他的屁
撞了上去:“你自己玩出来吧。”
荣焕扔给他一个盒子,示意他自己打开。
“这么没用?”荣焕毫无同情心地嘲讽他。
许越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大概要被打死了。只是比起被夫主打死,他更怕被别人碰。
“会就动!”
只是这句话着实不像问句,荣焕以为他在撒,不耐烦地赏了他一耳光:“如何?于是你现在格外
贵,等闲动不得了?”
“越儿是您一个人的,不要别人,求您……”
许越其实会用。他家里没有,出席宴会时却见过别的侍妾婢,肉棒里
着这种
子,连上
和漏斗被放到角落里,或
酒
,或
厕侍,供宾客们享用。
“别人送的,你自己吧。”荣焕隐瞒了一点儿,东西的确是下属送的,却不是重点。下属原本送了他一个深谙淫技的
婢,这
致巧物算是随赠。
许越语:“……都好
……您进来吧!”
许越蹭了半天不得其所,水越越多,肉棒越来越
,可就是
不出来。他喊着荣焕,向看笑话的男人求助:“夫主……对不起,我
不出来……”
许越抖着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个中空的金色小圆,外层遍布着金色的螺纹,
镶嵌珍珠,闪着盈盈的光,显得
致无比。
桌脚四四方方的棱刚好卡到。许越迷乱地抱着桌脚,凑上去对着那里或轻或重地磨起来:“啊……好
……夫主,越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