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本朝律法,官员们逢年节都有假期,荣焕自然也不例外。空闲这段时间,他别的事情都不zuo,只专心磨许越。许越也不见了那些小小的别扭,逆来顺受到令人咋she2的地步。
有时荣焕故意为难,要他一整夜跪侍床边,晨起便抄起对方双手奉上的长鞭,劈tou盖脸一顿鞭打,称之为例行教诲。平日里稍有不顺心,就将他踩在shen下蹂躏,而后拉着衣衫凌乱、浑shenniaosao味的许越出门,若别人多看了他一眼,荣焕不高兴之余,更是百般苛责许越,令他当即遮住tou脸,跪下自掌反省。
许越却没有多说什么,一一承受下来,见荣焕不高兴,还会扮作hua稽好笑的样子去逗他。
非要说个原因,大约是被夫君驯化了,下定决心抛下自己已有的样子,不论如何伤痛加shen,去zuo他心目中的妻子吧――许越默默地想dao。
荣焕被伺候得ting好,可是许越过于乖顺,半点异议都不提。他摸不清许越的路数,又拉不下脸和人谈心,只好把事情自己闷在心里,愈发不乐。
这天,荣焕作为一品侯爷,要去gong中赴宴,许越照旧带着一shen鞭伤、全副束ju,luoshen服侍他更衣完毕,安静跪在一边恭送时,听闻荣焕吩咐dao:“将前日圣上赐下的束衣拿来,为夫人换上。”
侍女听令取来衣服,许越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顺从地起shen,任侍女逐一取下shen上的束ju。幸而荣焕今天只责打了他,没有向他ti内灌什么东西,很快侍女就将最后一件玉势取出,只留下前后两张合不拢的xue口,泛着淫yu的色彩,微微翕动。
荣焕嗤笑一声,似乎是不满他这淫dang的shen子。
许越垂下tou,看着夫君的脚尖。
荣焕见状,走上前拉扯着许越的ru环,许越被他扯得生疼,ting着xiongbu发出闷哼:“唔……夫君……”
“行了,把你的saonai子收回去。”他呵斥了许越一声,狠狠扇上了许越的nai子,打得那一对椒ru晃动不止。这才转shen接过侍女手里的束衣,一手抖开披在许越shen上。
原来这束衣不同于一般的衣饰,外面松松垮垮,里tou大有玄机,尽是些feng在内衬上的布条,繁复琐碎。侍女为他穿dai好下半shen后,许越的两条tui已经被密密匝匝地缠了起来,双脚用内嵌锁链的锦缎连在一起,中间留下不足肩宽的长度,限制为妻一方迈出的步伐大小,以示其对夫主亦步亦趋。
另有侍女从背后服侍许越,他的上半shen同样被束缚起来,不同之chu1在于上面的布条只缠到xiongbu以下。荣焕则亲自为他dai上一条颇为沉重的项圈,又把项圈上垂下的短链系在许越的ru环上。
链子拉到最长,也刚刚够他抬起tou,直视荣焕的肩bu。荣焕见一切就绪,这才为他穿上外衫。
外衫的布料若隐若现,足够让人瞥见内衬;内衬却不lou分毫,仅能看出这男妻shen着一件束衣罢了。
荣焕对这个样子的许越甚为满意,摸摸他的tou,吩咐dao:“今天不往你那saoxue里sai东西,给爷忍住了,别发浪。”
许越红了脸,低tou应了一声:“是。”
他们到得gong中时,gong宴已入座大半。只见每桌旁都放置着ruan垫,那些平时不lou脸的各家夫人们,均shen穿束衣,柔顺地跪侍在夫主脚边。
荣焕牵着许越走上前落座。他母亲是曾经的长公主,算起来和皇家也有些亲缘关系,因此被安排在宗室席位,shen边那一桌坐的正是皇上胞弟,当今的永安王江晟。
江晟脚边空空,但桌上盖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