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焕本以为许越gong宴那天说学tiao舞是一时情急口不择言,却没想到,小妻子何曾敷衍过他?
许越回家后就命guan家去教坊找首席掌事,带几个教习回来。听说是教荣侯夫人tiao舞,教坊丝毫不敢敷衍,派的都是舞艺超群又会调教人的姑娘。
趁着荣焕白天上朝不在家中,许越天天跟着这几个人学那套舞。幸而他是个双儿,出嫁前下腰劈tui这些都学过,shen子也足够柔韧。如今只需记住姿势,反复练习即可。他又天生聪明,不出半月,已经能tiao得不输那天的舞女了。
这天,荣焕下朝回家,往常都在院门口跪迎的许越却不见踪影,只有guan家上前伺候。他皱了皱眉,冷声问dao:“夫人呢?”
guan家边引着荣焕往前走,边躬shen回答:“夫人在’木叶小筑’等您”。
侯府靠左是一chu1小湖,这“木叶小筑”建在湖上,取“袅袅兮秋风,dong庭波兮木叶下”之意,风景尚可,只是为chu1理公务方便,荣焕一直带着许越住在靠近书房的正院,婚后事务繁多,并没怎么来过这里。
听闻许越在等着自己,荣焕慢慢地松开了眉tou。他知dao许越并不敢、也不会zuo出任何对自己不敬之事,只是这劳累一天,回家见不到许越,难免烦躁。
可想而知,若许越不能给出让他满意的解释,怕是又要吃一番苦tou了。
guan家将荣焕带到小筑,便拿着他的ma鞭退下了。荣焕没去guan他,径自推开院门。
第一眼,就见到跪在院中,shen子ting直,tou颅低垂的小妻子。
满院树上悬满了灯笼,灯火亮起,中间的许越shen裹轻薄红纱,手上也缠着一圈红绫,底下却空无一物,透过那层纱,都能清楚看见他白皙清瘦的shenti。不像个正经人家的夫人,倒像是取悦金主的青楼ji子。
荣焕抬步进门,却并不再向前走,抱臂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这是zuo什么?”
许越交叠起双手,垫在额下冲他行了个礼:“妾shen想要为您献舞,还望夫主允准。”
“你真跑去学了?”荣焕似乎是随口一问,并不等许越回答,又开口dao:“行,tiao吧。”
这样随意的态度、漫不经心的言语、从高chu1俯视的目光,chu1chu1都在刺激着许越蠢蠢yu动的淫yu。
他轻chuan了口气,忍住shenti里突然袭来的热liu,站起shen摆了个起手式,向着天空掷出红绫。
月光温柔洒下,为他披了满shen月华。湖上的风轻轻送来,撩起他的裙子,lou出其下光luo的肌肤。
荣焕沉默着,看着眼前这一幕。许越的脸在迷离的灯光下闪烁,红绫交织间,偶尔看过来,便向他奉上han情的眼波。那舞也是极好看的,许越shen姿优雅地动作:缓慢时柔美,是轻诉衷chang;快速时热烈,是孤勇一腔。他若是旋转起来,那红色的裙摆便会绽开一朵鲜艳的花。
――就像开在了荣焕的心上。
一曲tiao罢,红绫翩然落在许越shen侧,和shen后拖曳的裙裾rong为一ti。他又重新顺服地屈下shenti,只这次,是停在了荣焕的脚边。
荣焕低tou看着许越,挥了挥手,几个乐师飞快地退出去,院中只剩下这二人,一跪一站,反差明显,却又如此和谐。
两人陈默良久,荣焕才轻声开口:“夫人,你今天真美。”
许越脸pi薄,这七个字说完,脸颊便红得如同上了胭脂:“谢……谢夫主夸奖。”
荣焕短促地笑了一下,nie起许越的下巴:“太美了,我真的……”
――想弄坏你,撕碎你,看你满脸泪水,伏在我shen下受尽折磨不得解脱的样子。
他不知为何,没有说下去。
许越似有所感,单薄的脊背不断战栗着。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抖着双手,解开shen上这最后一层遮挡,发出大胆的邀请:“夫主……您要疼疼妾shen吗?”
荣焕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带着一gu骇人的凶戾之气,一把将许越推倒在地上。
“唔……”他的力气很大,许越仰倒在院中,衣衫大敞,xiong前插着的铃铛暴lou在荣焕眼前。
他抬起右脚踩了上去,狠狠捻动,恨声骂着脚下的淫妇:“sao货、贱人!你他妈tiao舞还带着这玩意儿,是想勾引谁?嗯?那些乐师看过你这样子了吗?你有没有掰开bi1求着人家cao2你?”
随着严厉的质问,他脚上的动作也愈发严苛,直bi1得许越在他shen下不停扭动,试图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妾shen不敢……夫主饶了妾shen罢……妾、妾的saonai子……会liu水,要堵住……”
“堵住?”荣焕踩着还嫌不够,又一脚踢上许越的脸,留下一个污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