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他说着，手上捣弄的力越发快速，糙的指腹磨的肉不自觉地收紧发搐，淫水无节制地涌而出，叶谨脚一抖就了子跪倒在地上，一边抽搐啜泣一边无法自控地出水和。

        “累了?”他从后将叶谨抱起，把人放在洗手台上，甩甩酸疼的手臂，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沾了水给他拭下，叶谨靠着镜子，冰冰凉凉的感让他缓了些。

        “老公，我也……”

        他刚伸手碰向宁成的裆就被他躲开了，叶谨顿了下，宁成最后又拭了一遍，拿过丢在旁边的衣服给他穿上，整个过程，两人一致的沉默不语。

        “你……”

        “我……”

        两人尴尬地互看了眼，宁成替他收紧了外套，搂过叶谨的肩膀，叶谨靠在他怀里细嗅着男人上的味，有酒味，他应该喝了不少。

        两人刚一出去就遇上到找人的宁添勤，后者小跑着来到两人面前。

        “父亲。”

        “嗯，要回去了吗？”

        “是，派对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我想先带叶，妈妈，先送他回去。”他怕父亲不喜欢，又匆忙改了口。

        “好好照顾他。”他刚送了手，衣角却是一紧，叶谨死死拽着他的衣服不放，宁成搭上他的手，下语气，“该回去了，你也困了。”

        “……你也回家。”

        叶谨低着自言自语，声音却足够让他听的清晰，一旁的宁添勤想开口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干干地等在一边，宁成递给他一个眼神，“呃，那我先去把车开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见他离开了，宁成这才抓着叶谨的肩膀，强迫他抬起来，“我们怎么说好的?”

        “别凶我……”他靠着男人喃喃了句。

        “我们说好的，叶谨。”他一再强调。

        “你没说过你要离开，你骗我。”叶谨受不了地又哭出声，周遭有人看了过来，宁成半搂着他挪到大堂角落的沙发上。

        “只是出去一段时间。”

        “别哄我了……我求你了，你不让我等，那你等等我好吗？”他紧握着男人的手，摩挲着他温厚的手背，极力汲取那将逝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