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我睡不着。”

        “你拍了什么？”

        叶谨温驯地应了一声，两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宁成见他没有再多说的意思，就领着人去了楼上的客房。

        “太晚了，你回去不方便，今晚先住下吧。”

        叶谨从后靠近了他，一手试着搭上他的肩膀，宁成别扭地挪了下，这回他学乖了，默默地将手伸回，着声音跟他歉。

        “……你想怎么样？”他明白叶谨的意思。

        “你别这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们已经快三年没见过面了……”叶谨往后一缩，半是委屈地看着他，宁成才意识到自己说重了，他坐到叶谨斜对面的沙发上。

        他想伸手捂住耳朵，这样就不必听到后绵长的呼声，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觉，但那声音渐渐地将他眠入了梦乡。

        “你一个人？”宁成的眉越皱越深，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

        “哪来

        “早安，我了早餐，下来吃吧。”

        “坐动车，然后转大巴……”叶谨掰着手指细细说。

        “嗯?”叶谨抬看他，阴影之中看不太清宁成的脸。

        “……我没不信你，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放你一个人出门？”

        “睡吧。”

        宁成把盒子放到了电视柜下，一看手机，快到十二点了，叶谨今晚是必须留下了。

        “你想要我吗……”叶谨呼出的热气在他脖颈上挠，这个距离太危险了，宁成定下心，收紧了睡袍侧过躺着，眼一闭就当隔绝了那份诱惑。

        宁成掀开被子，将睡袍和内丢弃到地上，伸手拨弄了几下阴，莫名的，腹下的一团火烧的太旺，但手的抚弄只留下了些许的疼痛，他暴地动着阴，烦躁地啧了一声。

        隔天一早，他被侵入室内的阳光晒醒，伸手拿过手机瞧了眼，已经八点多了，往常的这个时候他早该坐在餐厅里用餐了。

        替叶谨拿出枕被子后他便回了房，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的空缺并没有因为叶谨的到来而受到满足，相反的，它似乎裂的越来越大，大到口缺氧般的窒息。

        “我能和你睡吗？我不会吵你的……”他害羞地瞧了眼宁成底下的手，“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叶谨穿着那条宁成几乎不曾用过的围裙，脸上的笑和煦温，宁成点点，转回房去洗漱。

        “穿上吧。”

        等他下楼时，叶谨已经将早餐摆好在餐桌上，解下了围裙端坐着看他，两人面对面坐着，他习惯看了眼旁。

        “你没必要过来，闲的无聊就去找点事……花店不用看着吗？  ”他涨痛的太阳，他已经竭力不去介入叶谨的生活了。

        “添勤请了人来看店，我没什么事……对了，这个给你。”他举起旁的礼盒，里发出一阵声响，宁成疑惑地将它打开，拿着手机照了下，那里全是黑色的录像带，从崭新程度来看，应该是拍了不久的。

        他说着便上了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包套弄，宁成没有阻止他，只是语带冷漠地说，“不起来的，不用弄了。”

叶谨有些拘谨地坐下，他背着个包，鼓鼓的，看上去装了不少东西，宁成一走他才将包慢慢放下，从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是店里用来包装花束的礼盒。

        他放下了开衫，抖开了围巾披上，上还残留着一点焦味，宁成看着那件被丢弃在一旁的开衫，不悦地皱皱眉。

        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宁成伸手摸了一把，凉透了，他起连鞋都没穿就冲到了楼梯口，急促的脚步声引来了楼下的人。

        “可你想要啊。”

        “出去。”

        那可怜的人吓得往后一退，随后又大着胆子走到床边坐下，他脱了鞋，双蜷起，宁成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过长的有些古旧的T恤，三角的阴影若隐若现，那只是令他腹下的燥热感更加的难耐。

        “真没用。”

        “你看看就知了。”他期盼地看向那台大电视，又想起现在停电了，像只被遗弃的幼犬，蜷缩在沙发的一角，和宁成离得远远的。

        “我给你收拾下客房。”

        “你怎么来这的？”宁成问。

        宁成过了十来分钟才回来，或许是停电让他耽误了不少，叶谨接过那件厚厚的羊开衫，又被宁成了条长围巾，虽说是入秋了山上也比较凉，但似乎也没必要穿的这么厚实。

        闭上眼感受下腹的与热，耳边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僵地抬一看，月光透入的房中，叶谨抱着枕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宁成不知他看到了什么，只是低声喝。

        “添勤他去外地了，我待在家里没事……你不信可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