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两滴水珠。

        秦瞻一愣，林子攸甚为难堪，转过脸去。

        “九明花？”

        原来那九明花也是十分名贵仙，贵就贵可以中和通玄化清丹中一些毒，助化药，但是花稀释之后，剩下的也只是清水而已。

        林子攸方才喝了几杯，积攒了片刻，稀释后的清水便要排出。

        他久已辟谷，早没有凡人的生理需求，没想到却在此遭重新经历凡人的苦恼，腹下坠胀，那几乎冲出来，当下窘迫非常。

        秦瞻知他的难，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肚子，眼中兴味盎然，说：“哪儿都不许去，我帮你。”

        说完两手抱起林子攸双，让他下对着床榻外侧，像给小孩把一样。

        林子攸挣着他，却因腹下坠胀不敢太大动作。

        “你别这样，我……让我下去。”

        “这样是怎样？”秦瞻说：“我伺候你还不好么。”说着竟在林子攸耳边气，发出“嘘嘘”声。

        下腹胀得发疼，林子攸一个激灵，玉热，玲口又渗出几滴。

        “别怕，我在这儿，好儿，我要看你出来。”秦瞻像哄小孩，热气统统到林子攸脖子里。

        没当秦瞻这样唤他，十有八九是作恶的趣味又发作了。林子攸羞愤死，脸色由红转白，连都咬白了，脖子却红了一片。

        秦瞻继续哄：“乖，别生气，让我看着你，你什么样我没见过，下面冒水的时候那一一的，来，给我看。”

        “不要说了。”林子攸严声，但是声音发颤，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猫给人挠。

        秦瞻轻笑一声，倒不说了，手却不规矩地握起林子攸下，林子攸本就忍得辛苦，被他热的手掌一拱，更热辣难耐，秦瞻却还在他耳边不停的气。

        大掌裹着玉捋动，掌心的茧还摩玲口，林子攸轻轻哼了一声，下一，清亮的从端出来，还发出嘶嘶水声。

        林子攸恨不能找个地钻井进去，倒在榻上，脸埋进枕里了许久。

        秦瞻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他的腰背，问：“是不是舒坦多了？”

        林子攸没有回答，秦瞻拿帕子拭他下，戏弄似的掐，手指在花里搅来搅去，直搅得林子攸闷闷出声，才又转到花口，向里一探。

        “你的境界松动了。”秦瞻说。“果真是舒爽了。”

        说得好像林子攸多浪，但林子攸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刻，特别攀到巅峰心中也愣怔那一刻，他内两灵力激奔涌，似乎在叫嚣迎合。

        正是这样才更难以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