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关几日，境界虽然稳固，心境却不稳。

        事关秦瞻和迷途城的隐秘，林子攸虽有些好奇，却也不好打探。

        林子攸也暗自疑惑过，他冷眼瞧着没看出秦瞻哪像修为不济，甚至觉得秦瞻的功力早在当年他师父元衡真人之上，恐怕修真界无出其右，而秦瞻的格并不爱守拙避世，这五十年间又为何闭门不出？

        ……

        秦瞻自己似乎也要巩固功法修炼，没有拘着林子攸，专门辟了座偏殿给他，设下结界和固灵阵。

        林子攸神思都散了，只知肉和肉窝被着，被那大的肉棒撑开一次次进入，周灵力由秦瞻引动转，到最后冲破境界屏障，秦瞻将一泡水满满灌入。

        能进阶成功，说起来真该感谢秦瞻，虽然他们的关系有些尴尬，但是一事还一事。林子攸想见谢谢秦瞻，又有些不想见他。

        林子攸似泣非泣地叫唤一声，腰扭得像水蛇，紧紧握住秦瞻的手，与他手指相扣。

        听说秦瞻不在，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又或许他的行动别人都不知罢了，譬如上次他们追查妖魂，上上次他与弟子去凡人世界，再上上次他与林子攸在秘境偶遇。

        要不是迷途城五十年未乱，外面已经当秦瞻死了。

        这倒稀奇，外面传言秦瞻因修炼走火入魔境界崩溃大不如前，这五十年间，他连修真界论剑大会都没参加过一次，迷途城与其他门派也没太多往来，多些生意。

        肉仍一颤一颤的，后还着珠链，林子攸双都合不拢，沉溺于境界突破的疲乏和高后的虚脱。

        珠链在秦瞻手中收成八九寸长，珠子却比原来大了一倍，颗颗圆的珠子依然震颤着，秦瞻将珠链推入林子攸后，合前进出的节奏抽送。

        秦瞻这时却忽然停下来，倾向前吻住林子攸漉漉的睫，男深深压入肉里，咬着牙说：“你在我，不肯放我走。你说还要不要？”

        符灵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一板一眼说：“主人今日下山会客。”

        肉窝里一阵抽搐层层浪涌，似有一个漩涡，“噗嗤”一下涌出一淫水，尽数浇在秦瞻下，水多得连男都堵不住，从两人相接的地方出。

        林子攸的声音破碎在间，魂都要给搅碎了，连秦瞻何时松开珠链也不知，只知那里正被一个火棍着，火棍上凸起肉纹路都描摹得印在脑海里。

        而被打上烙印的似乎不仅是他神思，还有他的。不到一个月，他的似乎已经习惯了交媾，前和后总是濡，两个儿都变得比从前感，有一次衣料稍稍刮，竟能激得儿里的肉蠕挪起来。

        林子攸静修了几日，到某一日清晨，他运功吐纳一轮才走出偏殿。

        他攀上秦瞻壮的手臂，吃力地支起，想让他慢些，声音却出不来，被秦瞻反手握着掌心按在腹被得凸起的地方。

        符灵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什么声息，寝殿周围静悄悄的。

        林子攸又用了几日巩固境界，恰好那日情事之后他们修习的魂决也已突破到第二层，不用再每日交合一次，林子攸能空出几日闭关。

        藏虚山主峰守卫森严，各个关口都设有屏障，甚至派仙兽看守。

        前后两都被填得满满的，林子攸像被架上火堆的蚂蚁，逃也无可逃，只剩下本能。

        化作人形的符灵守在门口。

        秦瞻额上青凸起，几乎低骂出声：“真浪！”死死摁住林子攸。

        秦瞻最多在外殿见一见自己的弟子和城中督，寝殿周围连普通内城弟子也见不到几个，杂事多驱使符灵完成。

        他意识自己被灌在肉窝里，心中一空，想说是什么已经来不及，也没有力气，秦瞻退出来，粘稠的也慢慢出。

        其实问题也不在秦瞻。进阶时那场情事最后，林子攸陷入迷乱，几乎变得不是他自己。他的神魂像被涤过打上某种烙印，一闭上眼就是那日被贯穿至肉窝全酥麻的感觉，那上下不就无所依托的惶恐。

        “城主呢？”林子攸问。

        林子攸寡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