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你坦诚，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

        妖血释放之后，秦瞻又陪林子攸在内修整了些时日。帮林子攸稳固境界，适应妖，林子攸很快学会收敛妖气，将妖力收归己用。

        秦瞻不吝赐教，每每与秦瞻论，林子攸收获颇多。纵情所修功法与以剑为主的云玄宗大不相同，秦瞻交游广阔见多识广，为人不拘小节，对林子攸所修炼的云玄宗心法也能提出不同见解。

        林子攸受益不少，有时不由感叹纵情果真包罗万象，汇仙俗，秦瞻偶有调笑，“不如子攸也来迷途城与我共修纵情，如此你我也可长久切磋。”

        秦瞻这么说时两人正在修炼魂决，他下埋在林子攸里，抵着肉窝缓缓研磨，要将林子攸的神魂都磨出窍来。红艳艳的肉被撑开，附在那黑红的大上，两人相连的地方漉漉的，珠光。

        林子攸被得腰肢酸，两团白酥摇曳颤动，尖顺着下的节奏在秦瞻前的肤上蹭动。

        三个月后，林子攸终于能够完全掌控妖力，也不再因失控显血红的妖目和尖锐的妖齿。周散发的妖气尽收，上秦瞻所赠元幻珠，他还是那个端正不移持剑气正的玉尘君。

        只是前两团肉竟无论如何也无法恢复到解封前的样子。

        林子攸颇有些疼。

        虽然他能用障眼法不让人察觉，但障眼法永远有被识破的风险，而且无端前多了两个事物，平日行动也不便。近来双修时秦瞻很爱拿着那里玩弄，林子攸遵守约定任他摆布，但心里多少有些……难堪。

        出关前一日，秦瞻拿出一样红色的织物给林子攸。

        林子攸看了一眼，手似的丢开。

        秦瞻笑了笑捡起来，说：“我专门为子攸准备的，子攸不喜欢吗，是颜色不喜欢还是用料不喜欢，你说出来，我让人再给你重。”

        林子攸脸上泛起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秦瞻手上是一方红绫肚兜。肚兜面上没有花色，只隐隐有些字符，刺了障眼法的咒纹，贴穿着比施咒更稳妥些。但是林子攸怎么可能穿这些女孩的东西。

        林子攸越是不从，秦瞻越是想要他穿上，虽然有约在先，林子攸这回反抗却尤为激烈，两人在狭小的石里打起来，最后自然是林子攸落败。

        林子攸被秦瞻压在石榻上，剥开上衣，穿上那条红绫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