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走了,还找什么?”秦瞻搂着林子攸说。
林子攸恢复了些力气,羞怒难当,推秦瞻手臂,“你放开。”
秦瞻不松手,反而将他搂得更紧。
“浮霄门大弟子,从漠平对他如此qi重,掌门之位多半会传给他,pei云玄宗的玉尘君倒也算门当hu对。将来结契大典,玉尘君可别忘让我讨口酒喝。”
林子攸本是又羞又急,听到这句话不知怎地一噎,xiong中竟似又堵又涩。半晌他才咬着牙说:“如果有那一日,一定不会忘。”
“怎么还生气了?”秦瞻在他红chun上偷香一口,说:“是不是还没爽够,不如我们换个地方。”
不等林子攸拒绝,秦瞻手里nie碎了一张传送符。林子攸心中升起很不好的预感,果然瞬息之间,他们竟然移动到踏云台宽阔的大广场上。
比试刚结束不久,各门派弟子散在广场上,有的相互致意招呼,有的正在津津有味讨论方才的比试。宽阔的广场人来人往,并不空旷。
山风灌入林子攸shen上松散无状的衣服,汗shi的shenti一片寒凉,他下意识往秦瞻shen上藏。秦瞻用了法术,这些人感知不到他们的,但是耳边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以及经过的人衣袍掠过shen上的chu2感,足够让林子攸通ti生热。
“你疯了!”林子攸shenti缠在秦瞻shen上,内xue紧咬,目光也显出一丝慌乱。
这可是云玄宗大殿前最宽阔的广场,是林子攸最熟悉的地方,不知多少个清晨白日他在这里练剑听dao教习弟子……来往人chao中,有不少他熟悉的面孔,甚至还有人在谈论他刚才与贺枫的那场比试……
“不要在这里。”林子攸说。
“在这里有什么不好,你分明也受用不是?”
“胡说。”林子攸声音都发颤了,像极轻的羽mao搔过人心。
“哪里胡说,吃着我不放的是谁?”秦瞻抱着他的tunbu掂了掂,男gen摩ca柔nen的xue肉,让林子攸感受两人如何丝丝入扣交rong紧密。
秦瞻一边强势占有,一边伸手进林子攸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脊背,说:“刚才不是很舒服么,你都xie了那么多,还是……你只想在贺枫那小子面前zuo?”
“你……胡说八dao!”林子攸气得眼眶发红,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委屈,奈何词穷,shenti也被秦瞻禁锢。
“嘘。”秦瞻竖起手指轻轻按在林子攸的chunban上,说:“别吵,再吵别人可能发现。”
林子攸双眼圆睁望着秦瞻,一双清亮的眸子生生被情yu和惊怒染得复杂。秦瞻狂放,说得出就一定zuo得出。
两个人的shenti仍然黏连,方才林子攸挣扎分开了些许,又被秦瞻不疾不徐地推回去。秦瞻shen下那物从方才就一直ying着,shi漉黏腻,稍稍动一动就磨得ruanxue里的nen肉像花ban不堪摧残般的收拢。
秦瞻分开他双tui,挂在自己腰上,说:“缠紧了。”然后手上就松了力dao,只抱着林子攸丰满的tun肉。
林子攸全shen挂在秦瞻shen上,不得不用双tui圈住秦瞻的雄腰,但即使他用力圈住,shenti仍然止不住向下hua,反复几次,花xuehan着男gen上上下了几回。
林子攸腰间酸ruan,更攀不住了。
正好一对少年少女经过他们shen旁,少女jiao俏的声音说:“你刚才……迷途城主修为……深厚,莫宗主启……防护结界,但我还是……”
“迷途城主那老家伙……我……更佩服……玉尘君。”
秦瞻抱着林子攸说:“听听。”
或许是因为绷得太紧,或许是因为实在太过羞耻,林子攸只听得清风声,自己的心tiao声,以及秦瞻cu重的chuan息声,周围的一切都不真切。但是秦瞻偏要他听,还故意停下来,不上不下地ding他。
少女说:“玉尘君有那么厉害吗,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