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阳真人心如火燎闯入了内室,但见烛火摇戈的房间中央放置着一个黑漆刑架,架上悬空吊着一个让人扒光了衣服的正派弟子。
那弟子双手缚于touding,一条tui用细铁链箍着脚踝拉高吊了起来,另一条tui只能以脚尖勉强点地,全shen的重量仅靠手腕和脚尖支撑,他四肢修长却不显单薄,薄薄的肌肉包裹着均匀的骨架,沿着赤luo的背脊、结实丰满的肉tun和被迫抬高的大tui乃至足尖,拉伸出了一dao暧昧而完美的弧度。
单见这背影,邪阳真人便一阵眼热,急忙上前去看人样貌。
只是,一瞧清那平平无奇的五官,连清秀二字都称不上的长相,心下登时一凉,这等庸脂俗粉怎么可能是阴阳双宿之shen,传说中此等名qi几次现世,皆是艳名冠天下的风liu人物,怎么可能长得如此‘不堪’?
邪阳真人半是惊怒,疑恐空欢喜一场,实际并没有什么阴阳双宿ti而是他人看走眼了,半是不愿相信,仍怀着一丝希望去瞧他两tui间,这一看,霎时呼xicu重,再也无法挪开视线!
“这、这……真的是阴阳双宿之shen?”
那被迫完全暴lou出来的地方,前tou长着gen模样尺寸都十分秀气的玉jing2,如同冰石玉qi细雕而成的jing1致,这会因空气里的冷意而略有瑟缩,似害羞一样紧贴在一侧白净的大tuigen上,让人不禁生出想要好好把玩一番之意,而在玉jing2之下,本该空无一物的地方却赫然生了一朵糜红肉花,外边的花骨banfei沃鼓满,恍如夜雨后的海棠初绽,是略微jiao艳的颜色,内层的小花chun色泽浅淡,是还未教人染指过的模样,jiao滴滴的狭裹着中间一朵小小的花rui,因为姿势的关系,窄而小的花rui也被迫扯开了个小口,颤巍巍地吐lou出一点带着shi意的腻红花径。
在这之后,是chu3菊han苞的一点肉眼儿,连着一圈褶皱也是粉粉nennen的,显然未经人事的样子煞是诱人,只是在邪阳真人眼里,与那朵雌雄同ti、百年难得一见的艳壶想比,不免就有些黯然失色的味dao了。
赵瑭被邪阳真人这么打量了半天,早已暗生羞耻,吊高一条tui的姿势几乎把他的shenti打开到极限,最私密的地方一毫一厘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无法回避也无法遮掩,更甚者,还有僧人讨好地端了油灯上来,贴着他的大tuigen照着,好叫邪阳真人赏花赏得更仔细更尽兴了。
他难堪地侧过脸,耳gen子红得似乎要滴下血来,大tuigen又燥又热,分不清是让对方赤luoluo充满yu望的炙热目光tang着了,还是让靠近私chu1的油灯火光给灼伤了。
“传说中的绝ding艳壶,果然是……美得不可方物。”邪阳真人目光痴迷如同受了蛊,略有些发颤的手指轻碰了下粉nen的花chun,那柔ruan温nuan的chu2感十分真实绝非幻觉,这才大着胆子把玩整个jiao艳花xue,一遍遍细致地爱抚两ban肉chun,顺着小feng插进花心,把裹藏其中如米粒大小的花he抠出来nie玩,又左右拉扯开小花chun,仔细观察那花生豆儿似颤巍巍的肉dong口,对这地方是玩了又玩,爱不释手,喜不自胜:“……sai翁失ma焉知非福啊,丢了个苏子闻,却捡着了难能一遇的阴阳双宿之ti,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恭喜真人如获至宝,有此等绝品艳鼎相助,突破化神想来也是手到擒来了。”一旁僧人自知shen份低微无福消受这等极品,便转tou恭维起邪阳真人,求事后能得一点好,“真人不妨一试此鼎内径,我看着还是个chu3儿,想必阴jing1阳元十分醇厚,极为滋补。”
邪阳真人一时沉浸在喜意中,被他一点醒,忙伸手探入花径,动作轻柔深怕一不小心伤了完璧之shen,方一进去,便发觉肉腔不似常人的干涩难进,反而shirun热tang得紧,手指让层层nen肉裹着如同被无数张小嘴han着似有若无地yunxi,随着一寸寸探进,没入的半指将豆大的dong口撑得变了形,直到抵上一层脆弱透薄的肉mo,才停了下来,“哈哈哈,确实是个干净的,还没叫人玩过。”
“这百年来采补过阴阳双宿ti的大能不出五指之数,这ju炉鼎虽貌不惊人,但胜在仍是完璧之shen,当世论起来,真人可是独一份了!”僧人这句倒是真心,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你有献宝之功,自然有赏赐,后面该怎么zuo,不需吩咐吧。”邪阳真人言语间都是满意,随手在nen红色肉芯上搔了几下,整个花bi2便剧烈地痉挛起来,bi2口一翕一张着倒像是主动将手指吞吃进去,强烈的刺激从尾椎骨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差点将一直装聋作哑的赵瑭bi1出声,忙紧紧咬住了下chun,ying生生咽下窜上houtou的甜腻呻yin。
“下僧明白,还请真人先为炉鼎立了规矩,再施以下品炉鼎所属的白莲印掩人耳目,平日藏在dong府禁锢内,仔细也不会叫人察觉,待真人晋升化神直入冲虚,便是佛尊也不敢轻易妄动。”
邪阳真人微微颔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