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惊鸿剑赵瑭束手就擒那日已过了一月有余。
赵瑭早已记不清自己多少次人事不省地被人从乐运gong抬回来,那淫僧夜夜招他去侍寝,毫不节制地采补他的阴元阳jing1,一时之间不仅功力大进,境界也越发深不可测。
此消彼长,他却脸色越发苍白,丹田气海岌岌可危,原先金丹巅峰期的修为一路跌落到筑基巅峰,以这种采补速度,不消半月怕是连练气期修士都不如,直到变成一个再无法修行的凡尘废人。
幸好,赵瑭也算如愿从欢喜佛手中得到了玉房册的修炼功法,在练功一事上,他称得上很是刻苦,几乎不分昼夜地勤加修炼,便是侍寝时也不忘运转功法,再加上这jushenti本shen的修行天赋,短短一个月便已练至第五层,只要能突破第七层达到大成境界,彼时再与欢喜佛交合,便不会一味地被单方面采补jing1元,可真正与对方双修,行乐空双运。
最重要的是,主线任务的要求是在成为炉鼎后,习得玉房册第七层。一旦完成,他便可以回归主空间,彻底脱离这个淫乱世界,这才是赵瑭的最终目地。
这段时日他在欢喜佛shen边,见识了不少欢喜寺淫僧控制炉鼎的手段,也亲shen经历过,种种淫刑巧ju皆让人惧怕不已,受刑之人往往无法生出一丝反抗之意,一个是源于刚上岛时在识鼎院烙下的眉间莲花印,这印记对正派弟子来说不禁是耻辱的象征,更是禁锢元神的枷锁,其二是赵瑭被欢喜佛种下了‘心盟血誓’,这玩意比莲花印还要可怕的多,若不是有虚拟空间这种超脱世界规则的存在,他这辈子在欢喜佛手中可谓插翅难飞,一旦生出反抗逃跑的念tou便会叫对方知晓,弹指间便被掐灭在萌芽状态。
而在心盟血誓的控制下,让赵瑭感到最难堪的是每次侍寝时的shen不由已,即使他心存防备,但只要一对上欢喜佛的眼眸,便会情不自禁地深陷进去,无论对方说出什么命令都一一照zuo,就像对方天生是自己的主宰一般,只能在他的shen下婉转求欢,不要脸pi地发出一声声让人面红耳赤的浪叫。
事后回想,每每叫赵瑭恨得直咬牙,练成功法来更加不要命了,只是他越急于求成,玉房册功法反而越无进展,修炼层数越往上,难度也翻了倍,功法口诀又是晦涩难懂,往往苦练几日没有半点收获,让他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这日,天色微明之时,乐运gong大殿出现四个灰衣nu仆的shen影,他们合力抬出了一个浑shen狼狈的男人,出了殿门沿着gong灯小dao急行,一路将人送回了藏剑楼。
藏剑楼内早已等候着一众nu仆,领tou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名曰蓝亭,原是泷门苍无派的内门弟子,三年前失手被俘成了欢喜寺炉鼎之一,他天资不高修为一般,被寺内众僧一番采补后,不仅给xi干了一shen功力,更让人jian淫坏了gen基,自此无法再修行任何功法。
欢喜寺的炉鼎一旦失去了采补价值,大多是丢到城门chu1充作bi尻,wei藉岛上的凡人苦力。蓝亭亦在那里过了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其后xing情大变,借着几分过人的容色,费尽心机勾搭上了乐运gong一个guan事,借此调到欢喜佛麾下服侍。
月余前,欢喜佛将惊鸿剑收为七十二炉鼎之一,蓝亭便被安排到藏剑楼服侍这位新近chongnu的日常起居。
这厢,四个nu仆刚踏进楼内,蓝亭就命人抬出一张黑藤木高脚椅。
赵瑭垂着tou,乌发汗shi遮住了脸庞,shen上不着片缕,双手缚着松松散散的红绸,缠了一夜的手腕尽是淤痕,无力地垂在shen旁。两条莹白如羊脂的长tui被nu仆强ying分开,一左一右跨在扶手凹陷chu1,雪白肚pi圆鼓鼓的,如同怀胎十月待产的妇人般,彻底lou出最隐密不堪的地方。
蓝亭踱步上前,便见他一shen雪白pi肉都是给人淫nue过的痕迹,xiong口两点嫣红zhong胀得似薄pi多汁的肉枣,还在微微发着颤,仿佛只稍轻轻拨弄几下,便会烂成一淌腻红ruan泥。微微隆起的腹bu冒着个尖包儿,好似是被什么东西tong得极深,连同肚pi都生生撑出一个圆钝的弧度。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