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瑭被两tui间的异样闹醒,有人从后方抱着他,光luo的背脊贴着炙热的xiong膛,同时有一条大tuiding进他的kua间,用膝盖恣意研磨熟烂到淌着汁ye的花口。
每日晨起刘臻总要趁着人将醒未醒时,各种玩弄少年的shenti,如果没有被闹醒,刘臻玩一会便会自觉收手,如果受不住给他闹醒了,十有八九那天都下不了床。
赵瑭阖着眼假寐,强忍着令人toupi发麻的刺痛感,他的下ti在昨夜里就已经让刘臻玩了个通透,轮liu上遍了各种奇巧淫ju,zhong得如同外pi红透了的水蜜桃般鲜nen多汁,轻轻一碰便疼得让人倒抽一口冷气。
对方下手没轻没重,赵瑭只能咬牙忍受,被ding弄得几次差点开口求饶,幸好这时帘帐外传来轻微声响,数个丫鬟依次手捧盛着热水的铜盆,烘热的mao巾,一干洗漱用ju进来,训练有素地放置在靠近帘帐的架子上,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刘臻起shen下床,看不见shen后赵瑭悄悄松了一口气,只是没一会,他又返回床榻,赵瑭的心又立ma提了起来,砰砰砰直tiao。
直至他唤出在屋外守候着的丫鬟,被服侍着洗漱穿衣,然后离开了寝阁,赵瑭乌翅般的睫mao一抖,才缓缓睁开了眼。
刘臻偶尔忙于俗物外出办事的时候,是赵瑭过得最清闲自在的时刻。
......
往日都是如此,只是今日颇有些不对劲,过了午后,赵瑭下腹便隐隐传来坠痛感,时有时无,他只当又是阵痛,抱着大肚子在床上辗转反侧。
等丫鬟发现不对劲时,他已经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缩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呻yin声。
丫鬟吓得手一松,糕盒摔在地上,散落了一地jing1致糕点,幸而产期临近,刘府上下都zuo足了准备,丫鬟回过神,便急忙让人去通知产阁那边,一边又传轿夫抬了撵轿过来。
原来数月前,刘臻便命人仿造前朝阁老为年轻貌美的小jiao妻建造的一座花园产房,重金为赵瑭造了个更加奢华舒适的产阁,又请来远近有名的稳婆入住刘府,以便随时传唤。
赵瑭被抬进产阁的时候,稳婆正往墙上贴了‘安产图’,一旁还侍立着三两婆子,手捧汤瓶、缴巾,屋外架着煎药炉、滤药帛,另有一名作妇人打扮的男子,看得出与赵瑭一样shen为双xing儿,已生有两子一女,却是刘臻特意寻来给赵瑭作伴的。
婆子们把赵瑭安置在产褥上,让他手抓着拴系在房梁高chu1垂落下来的长绳,稳婆往他手里sai了cui生符,便坐于一旁,扶正他因疼痛而坐不稳的shen子,口中不停指挥着:“xi气……呼气……”
赵瑭觉得肚子要撕裂了一般的疼,额上冷汗直冒,被迫承受着男人原不该经历的痛苦,浑浑噩噩中,只知听从稳婆的指示,好早点结束苦楚。
长夜漫漫,到了破晓时分,在产阁外来回踱步的刘臻忽听见一声小孩啼哭的声音,面上顿时一喜!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丫鬟急忙飞奔出来报信,差点在门槛上绊了一跤。
“可是母子平安!?”刘臻面上不见平日的沉稳,显出几分急切。
“回禀老爷,”丫鬟跑得急,xiong口上下起伏不定,艰难咽下一口唾沫后,才dao:“……母、母子平安!”
刘臻面色一缓,又追问dao:“孩子是男是女?”
丫鬟喜滋滋地笑着:“夫人生了个小公子。”
屋内。
赵瑭脸色白得几近透明,平日里一点朱chun也变得毫无血色,在婆子的搀扶下勉强坐起shen,皱着眉tou喝完了一碗nong1墨似的药汁。
待han了口平时碰也不碰的蜜饯后,他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虚声问dao:“孩子呢......”
虽说对这个孩子心里总有着一块疙瘩,无法以正常眼光去看待他,但始终是他自己十月怀胎受尽苦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