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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森林城堡的地下密所中,几排架子上推满了瓶瓶罐灌,在一些透明的罐子里的yeti中漂浮着不知什么东西的脏qi跟眼球。touding垂下的链子上还挂着一bu分人类的残肢,暗色的墙ti镶嵌着人类的躯干,那些躯干好像还是活着的,在墙bi上蠕动着。
排放着一个个奇特的家ju,大多分明是鲜活的肉ti,由野兽以及人的骨骼肌肉甚至是整块的肉ti拼接而成,它们怪异的组合在一起。
中间有张整块的大理石的石板,石板床边缘的一圈有凹槽,石板的两tou分别开了两个孔,孔下放着两只接yeti的大桶。
年轻的黄金nu隶奥兰多,此刻正躺再石板上,他的手脚跟脖子都被铁链锁住并牢牢的固定在石板床上,整个赤luo漂亮的shenti大字型的敞开着不能动弹分毫,眼睛蒙上了黑布,口中dai上口sai以防止咬伤。
比起自己在华丽寝室舒服的大床上,有训练有素的仆人悉心照料。对这个xingnu的改造,是在这个地下幽暗密封带着血腥味的地方,而且被特意吩咐不给使用任何麻药。
西蒙的手中拿着一gen质地像木又泛出莹莹金属光泽的奇特中空长棍,近20厘米,比一gen手食指稍cu。他把它交到了哥布林医生的手中。
“把这个种到奥兰多的男xing象征里,让这个下贱的nu隶永远chu1于发情状态。哪么,拜托你们了。”
西蒙坐上一旁的椅子,以舒服的姿势,观赏整个残忍的手术的全过程。
“嘎嘎嘎!”两名哥布林医生开始了准备工作。
直到被带到这个恐惧的手术台,奥兰多思想还沉溺在上一次强烈无比的后庭高chao中,没日没夜的全shen束绑,丧失五感的情况下,只有更鲜明的后庭感受着,一点点的被调教,逐渐的被改造。曾一度,奥兰多认为自己就是那一段可悲的gangchang,然而到了最后却是那最可耻的bu分带给了他无上的快感,带领他去了另个世界。全shen的每个mao孔每个细mao都战栗着沉溺在从未有过的肉ti愉悦中,如此鲜明的感觉永远被他的shenti跟灵魂记录,而且以后这个越发min锐的肉ti只想追逐这种终极的感官刺激。
但此刻再手术台上的奥兰多突然恢复了点神智,他甚至清明的感觉到什么东西就要彻底的改变了,而且一去不复返。他想挣扎,但连抬起tou的动作都不能完成,他完全被固定在那里,眼睛看不见,嘴巴也不能呼唤,像只等待着被解剖的青蛙。
感到有4只指关节比人细长的多的灵活手在他的shenti上抚摸着,在他的下ti拨弄着,涂抹膏药。
柔ruan的genjing2被提了起来,并向上拉扯,直到以为那zhu状ti会被拉离他的shenti时,一个钩子从下往上勾住了它的表pi,然后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它一劈为二,动作很快,奥兰多甚至没感觉到什么痛苦,只觉的shenti最min感脆弱的那bu分最里面的芯子完全暴lou在空气中,直接到骨子里的寒冷。
接着,一gu无比锥心的剧痛直刺进他的脑海,由这份猛烈的痛楚唤醒了他下ti的所有感知。
他的genjing2被一枝细长中空guan子整个贯穿了。
啊……
没有任何麻药,这样的痛楚。奥兰多的shenti像被强大的电liu穿过,像刷糠般的巨抖着,要不是shen子被整个的被固定住他会咬掉she2tou并且全shen抽搐至死。
穿刺的棒子固ding在血肉里面后,两个哥布林医生迅速的feng合血肉pi肤,最后整个的xingqi涂上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膏药。
在昏迷的一刻,奥兰多隐约听到西蒙的说话。
“我的奥兰多啊,这枝特质的棍子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淫贱的阴jing2永远保持bo起,嘿嘿嘿嘿……会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
屈辱,羞耻,悲愤,痛苦,快感……奥兰多感觉自己在各种情绪组成的洋liu中飘dang沉浮,以前生活的镜tou以及亲人的面容在脑海中闪烁,直到最后自己的genjing2被人劈开并植入可怕的东西。
啊……啊……
奥兰多终于清醒了过来,发现在自己远东省家里华丽的卧室里的大床上,躺在一个温nuan的丝绸被窝里。
难dao以前发生的一切只是zuo了个很长梦,现在醒了过来,自己还是那个贵族大少爷,而不是西蒙家那个dai着镣铐整日被凌辱的nu隶。
但……奥兰多猛的携开真丝被褥,在两tui间的地方直tingting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