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桓从来没有想过,像自己这样的男人,居然有一天,会被同xing别的人圈禁起来当成ji女对待。
这已经是困在这件屋子的第五天,这五天里,他完全不被允许穿衣服,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一出门就会被电击;除此之外,他每天食用的食物,都是liuti,这是让他这五天内gen本合不拢的后xue保持干净,保证秦五爷――那个把自己困在这里的恶魔无论什么时候进来都可以艹他。
何书桓不是没有反抗过。他绝食,被威胁;他哭泣,被艹得更厉害;他寻死,脖子上的项圈立ma电击他浑shen无力。所以现在他只能麻木地坐在窗hu前,看着楼下来寻他的杜飞满脸笑容地和秦五爷说话,然后高高兴兴地走了。
而且更恐怖的是, 他的shenti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极为饥渴贪婪,无时无刻都在渴望男人的chu2碰抚摸,宽厚的xiong肌不知dao那个恶魔弄了什么,一直鼓胀着,偶尔还会逸出ru汁;他的后xue也一样,五天内就没有满足过,一直在渴望着男人的进入。
第三天的时候,秦五爷像发现了他这种情况,居然丢给他好几个会自己震动的阳ju模型和xiruqi。要求他每天提供一杯ru汁等待秦五爷的光临。现在,他就在挤ru汁,后xue里sai着一个阳ju。
然后,他看到秦五爷抬tou看了一下他,向他这边走来了。
何书桓忍不住一惊,掐着ru房的手不自觉用力,瞬间把xiruqi弄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ru汁。
何书桓赶紧蹲下shen子,一阵强烈的刺激从他的gang门传来并迅速传遍了他的全shen,他咬紧牙关,忍受着shenti里的强烈刺激,把xiruqi捡起,就在这时,宗龚之推门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何书桓夹着假阳ju的麦色大屁gu对着他。
他眉tou一挑,走近,刚好看见一地的ru汁,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我的小ru牛,你居然敢浪费我的下午茶!”
何书桓吓得跪在地上,阳ju顿时进到更深chu1,他控制不住呻yin地回答:“秦五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宗龚之严肃dao:“就算这样我也不能饶你!”然后拍了拍手,有两个人目不斜视搬进来一个硕大的被红布盖着的家ju。他们放到床边,就自觉离开了。
宗龚之掀开红布,何书桓抬tou望去,居然是是一个木ma。这木ma大小比平常骑乘的ma要小一点,ma背上有一个阳ju一样的棒子,不是很cu,但还是看得何书桓心惊胆战。
宗龚之笑dao:“我也不为难你,你就坐上去she1出来两次就行。”
何书桓脸色苍白:“求你了,秦五爷,我真的不行的……”
宗龚之大方dao:“那行,你也可以选着夹着假阳ju和带着xiruqi和我去外面走一圈。”
明白宗龚之说一不二的何书桓哪敢继续请求,自然是选择坐木ma了。
何书桓把屁gu里的阳ju拿出来,然后站在床上,一脚跨上木ma。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gen棒子插进自己足够shihua的xue口里,然后咬牙坐下,一下子就chu2到sao点,忍不住惊叫地she1了,然后整个人tanruan在了ma背上。
宗龚之看着眼前的美景,然后按下机关,木ma背上的木棒居然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了,就像真的一样。
被这样对待,刚刚高chao过一次的何书桓再一次ying起来了。他抱着matou,ru首在上面忍不住摩ca了起来,又羞耻又难过地抑制不住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