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少年眼中的水光还未散尽,又被腥浊的jing1ye呛得眼泪横liu,一张脸紧皱着,匍伏在沙发前,反绑在shen后的手腕被坚ying的pi革磨破了pi,泛着怵目的红色。
何恕不轻不重地nie着少年颈后的那块ruan肉,刹那间,生杀予夺皆cao2纵于手。
按摩棒还在ti内嗡嗡震动,少年的shenti止不住地跟着颤抖,没多久,口里的手帕就被涎水淋得shi答答的。
何恕点燃了一支烟,修长的指节间火星明灭忽现,耳边听着omega意味不明地呻yin。
这种ti验并不常有,但何恕乐得于此。
即使是个来路不明,可能脑子里正盘算着如何杀掉他的异国反叛。
长久以来养成的军人作息习惯使然,何恕没多停留,在omega的xiong前碾灭了烟便回了卧室。
pi肉烧焦的滋味没有闻到,但是少年痛苦地五官扭曲的表情很大程度上取悦了他,至少在往后几次看望顾母,顾母每每回忆起儿子顾礼为了国家如何英勇献shen哭到几乎昏死过去时,何恕的心里都会浮现起少年的脸,并且畅快极了。
(十六)
出任务时,何恕向来亲shen陷阵,子弹ca着脸pi而过都不带眨眼,但下了战场又极度注重安保,惜命得紧。
自家房子几乎要建在深山里,闹市容易染人耳目,被小喽啰盯上。
郊区的一块风景地有块别墅群,开发商卖不出房子早就不知所踪,别墅群丢了主,十几年下来阴森森鬼气一片。
何恕家的房子就建在别墅群背后的高山上,颇有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何恕的卧室正对着市区,位置优势,市区全貌能在落地窗前尽收于眼底。
这样一栋主楼,隔音却好像zuo得极差。
何恕躺下不久,隔bi传来一阵咚咚响声,起初还很微弱,没过多久就渐渐大了起来,强有力地透过厚重的墙bi传到了何恕的耳朵里,像是非要引起主人的注意。
何恕暴躁地按响了床tou的通讯仪,厉声dao:“让余辜给我安静点!”
“余……余辜?”
通讯仪那tou的guan家刚换上睡衣,dai着睡帽,听到这个名字足足愣了片刻。
一个呼xi间,何恕不耐烦dao:“就隔bi小卧室的那个omega,快点。”
何恕睡意还未散去,切了通讯仪,丝绒薄被刚拢上shen,一声更响亮的女xing尖叫再次唤醒了他。
何恕脸臭到了极点,tou上都笼罩着一层阴霾,暴雨将至般。
guan家深知omega的发情期还未过去,跑去副楼找了个还没睡的beta女孩过来,去看看小卧室里的omega怎么了。
beta女佣哆哆嗦嗦地用钥匙打开门的瞬间,只见到高大的铁笼里,那个白皙剔透的少年赤shenluoti地伏在地上,shenti蜷成一只熟虾,手上紧握屁gu内按摩棒,缓慢地推送着,铁杆上还黏浊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本就昏暗的光影下,一派淫靡之气。
老guan家套上防毒面罩,拄着拐杖匆匆赶了上来,在见到屋内的场景时也不禁怔了半晌。
(十七)
不懂事的beta女孩惨白着一张脸,被guan家立ma赶了出去。
guan家远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