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文醒来时,已经接近晌午。
床单被褥上还残存的一丝腥膻味提醒着他发生过什么,何嘉年八点多就出去了,他只记得半睡半醒的时候被抱在怀里喂了一大杯牛nai。
还是边cao2边喂。
口腔里的牛nai还来不及咽下,就被下shen的动作耸动到chun边,溢了出来。
何嘉年的声音总是有种魔力,尤其是在哄着他叫他乖一点再多吃点下去时,余小文没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他搓了搓脸,rourou眼睛,shen下的异物感特别明显,堵得难受。
本来以为是何嘉年临走前又在里面sai了什么新奇的小东西,在掀开被子时,余小文shen形顿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看下半shen多出的东西。
光luo的屁gu上dai了件像是T型内ku的环,一圈黑色的pi革锢着tunbu,内侧还有些绒mao,ruan垂着的阴jing2被一圈圈连在一起的银环套在里面,最ding端内嵌的金属正好堵上了阴jing2冠tou的孔眼儿,不偏不倚。
不仅如此,穿过会阴bu的地方还有一gen银色闪亮的东西把他的后xue里sai的满满当当,几乎没有feng隙。
他曲起一条tui想观察的仔细些,却把tunxue里的那gen东西扯得带入更深。
“嘶――”
冰凉的金属迅速陷进温nuan的肉bi,和zuo爱不同的羞耻感顺着背脊蔓延,在toupi炸开,余小文抖着shen子一阵恶寒。
他立即放下tui,然后慢慢抬起屁gu,尝试着把后面那gen东西ba出来点,但是稍微动下,前端堵着铃口的细棒就插入许多,仿佛要捣坏这gen柔ruan的东西。
这是个禁锢男人贞cao2的CB锁,没有钥匙就无法打开。
但是余小文不知dao,他站在镜子前跟这个“笼子”较劲,弄得shen上汗水津津,气chuan吁吁,都没能取下来,不是前面勒得疼,就是后面被反复摩ca没入。
银势不断朝里挤去,隐隐带出些不可名状的酥麻感。
“咚咚――”小顾在外面敲门。
“余先生,起来了吗?老板让我接你去用餐。”
余小文手忙脚乱地撞在了镜子上,他很害怕,耳朵和脸都烧透了,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甚至想把自己藏进床底,地毯下面。
小顾在门前等着,半天见没有反应,又敲了几声,声音也更大了些:“余先生在吗?”
轻轻的一声叩击声从门内传出,很微弱。
小顾奇怪地看了几眼紧闭着的门feng,估摸着应该是听到了,然后便转shen去大厅休息区等着。
与此同时,余小文正赤shenluoti地跪在地毯上,撅着屁gu,试图把这东西给脱下来,卡环紧紧套着阴jing2的genbu,缩得很紧。
几分钟过去,漂亮的肉棒被扯得发红,余小文疼得额上挂满细汗,而后xue的gangsai却因为shirun进入得更加hua畅,滋溜滋溜,心里蹿出一gu被自己玩弄了的感觉。
最后,余小文脸色阴郁地出了酒店,手指抓着衣边,宽松的ku子下隐约勾勒出些线条。
他从坐上车时就神情紧绷,ting着脊背坐姿端正得纹丝不动,小顾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主动起的几句话tou都熄了下去,连个眼神示意都没有,反常的淡漠。
何嘉年准备的东西都是他亲自去订制的,没有经旁人的手,小顾并不知dao那些癖好,以为两人是闹别扭了,干巴巴地闭上了嘴,不去自讨没趣,麻溜地开车把人送去。
一向好动的余小文此刻shen上有难以启齿的秘密,只能目不斜视地凝望窗外转移注意力,
早上喝的一大杯牛nai,早就有了niao意,余小文shenti愈发僵ying,膀胱zhong胀的感觉很难忽略过去,一张脸渐渐变得惨白,到大楼的时候已经险些站不住了。
很短暂的一个会议,因为对方揪着合同里的一些条款争执不下闹得很不愉快,拖延了许久。
何嘉年出来时,余小文已经等了有段时间,一想到小东西shen上还dai他亲手锁上的玩ju,他就急不可待地打发了几个邀请饭局的人,朝休息室奔去。
休息室是全封闭的,一般人不会随便进去,助理也在外面等着,何嘉年打开门看到地上的人时,微微惊讶了下。
余小文匍伏在地上,ku子和内ku脱到了膝间,一只手正包裹着tui间那genshi答答的阴jing2,反复rou弄,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
门被打开的刹那,余小文骤然一抖,心里害怕极了,但是在看清来人是何嘉年时,提着的一口气又卸了下去,眼眶里包了许久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hou咙里闷着哭腔。
他蜷起shen猛地朝何嘉年扑去。
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xingqi上按,粉白秀气的肉棒因为憋胀此时几乎成了酱色,又红又zhong地被银环箍着,挤出几圈肉来。
整gen东西又酸又胀,他ma上就要niao出来了。
余小文已经顾不上还被磨着的后xue,颤着手只想把前面的东西摘掉,何嘉年端着神色,先前的焦急却一扫而空,挑着眉明知故问:“怎么了?”
余小文不住地摇tou,想要他把这东西给解下来,细棒紧sai着孔xue,想niao却niao不出来,余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