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年说房子太小了，什么都不方便，要他换套大点的住。

        余小文不愿意，大了就自己一个人住，太空了。

        他洗完出来一层层裹上衣服时，门铃忽然响了，他火急火燎地跑去应门，结果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短发，很干练的样子。

        一句话没说，直接递进来一个纸袋和两盒外送的热粥。

        余小文愣愣地接过，女人转就走了。

        何嘉年系着浴巾走过来，解释：“我秘书，来送衣服。”

        余小文把纸袋递给他，小声地嘀咕：“女的啊……”而且还漂亮的，匆匆一眼就能看出五官深邃，很高冷。

        何嘉年抬眸：“不高兴？想我换成男的？”

        “没…没有。”余小文连忙摇，换成男的也不好，他自己就是男的，如果来个更好看还能干的男孩，何嘉年就不会找他了。

        何嘉年吃过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余小文视线一直在他面上和门口来回徘徊，最后没忍住问出口：“你不去工作吗？”他固执地认为何嘉年就是高兴了才来陪他睡上一觉，睡好了就要回去工作的。

        何嘉年不知，以为这小东西是在他走：“最近几天不忙，留下来陪你。”

        秘书给他准备的也确实不是正装，很休闲的深色呢外套，无论怎么穿，余小文一双眼睛都看直了，跟没见过帅哥似的。

        风有些大，下午出门前何嘉年叫他上围巾，余小文死活不肯，一到外面来就不停地打嚏，何嘉年二话没说，把自己围巾摘了下来，一圈圈地给他缠上，只出半张小脸。

        余小文想起那些小情侣也是这样，眼睛都亮了起来，何嘉年点着他的鼻尖，问他高兴什么，余小文又不肯说。

        这儿是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市，很适合养老静心，热闹的也只有市中心几。

        何嘉年陪他去了学习班，课时不算长，就两个半小时，外面有家长等候区，招待小妹旁若无人地外放看电视剧。

        余小文看着教材，已经走神儿了好几次，老师提的问题也没回答上，原本不长的课程忽然变得漫长起来，一分一秒都该外难熬，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余小文收起书就要往外走。

        之前开他玩笑的两个男生挡住了门，不让他出去。

        这两人是附近高中的学生，周末被家长着来这里补习的，刚来时就注意到这个长得白又秀气的学生，格还闷，连句话都说不完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看他好欺负就总想逗弄下出出气。

        “喂，小结巴，让女的给你出气，你他妈还算是个男的吗。”

        余小文急着出去，随便应付了句：“你说不算就不算吧。”

        其中一高个儿男生忽地笑了起来，对着同伴说：“你看，承认自己不是男的就不结巴了。”同伴闻言也猥琐地笑了起来，还说要带他去空教室里看看，到底是不是个女的。

        后门已经锁了，有助教过来要收仪，高个儿男生拽着他往拐角走。

        还没推进去，自己被直接揪着后领拎了起来，咚地一声扔到了一边，没摔出个好歹，就坐在地上哎哟地叫唤，就是吃怕的子。

        余小文回过看到何嘉年，立即钻到了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