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安。”夏尔缓缓说，“终其一生，都在拼命地追逐着自己所缺失的东西，徒劳的、无力地拼命追逐着。哪怕那已经是虚幻的影子，还是努力向其奔跑，着毫无意义的事情。”

        “确实如此呢。”

        曾经充满欢笑的凡多姆海恩家。

        曾经能够随意向双亲撒的生活。

        不会被强迫任何事、不会被迫承受任何痛苦，那样幸福的幻影一样的生活。

        即使明知那是永远也无法挽回的过去，明知一旦接到黑暗，就再也不可能回到光明。

        已经不懂得如何欢笑的他，却还在心底渴望着笑容；已经高傲到不肯向任何人低下颅的他，却还在渴求着能向什么人撒——

        真是，最下贱的愿望了。

        夏尔轻轻推开了执事，肌肤相贴的温存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空气爱抚着少年纤细的躯，“但是，我知那毫无意义。失去的东西再也不会回来，无论怎样努力、怎样拼命追逐也不会回来。所以我不是因为渴望过去的温，只是因为你是你，才会向你撒的。”

        巴斯安惊讶地挑起眉，“哦呀……”

        “因为你绝对不会背叛我，也没那个资格嫌弃我。你是我的执事，而我是你的灵魂，这一点直到契约完成都不会改变。”夏尔重新坐回床上，眼睛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这不是信任，只是利用而已。”

        只是利用啊。

        还真会说呢，少爷。

        巴斯安向夏尔单膝下跪，“是的，直到契约完成之前，我绝不会背叛您的。夜已经很深了，请早点睡觉吧，少爷。”

        “话说下次你稍微轻一点！”夏尔突然转过来，一边着上的淤青一边抱怨，“虽然我喜欢那种方式，也不代表你可以在我上弄出这么多伤来！”

        “这还真是冤枉呢。”巴斯安无奈地说，“都是因为您拼命挣扎的缘故，我的本意可没想将您弄伤哦。”

        “那也——”

        突然之间，一白光划过了夏尔的脑海，让他突然之间怔住了。

        “少爷，怎么了？”

        “伤痕……”夏尔喃喃地说，“只要挣扎，就会有伤痕。就算对方没带武，也会弄出淤青来，假如对方携带了武的话就更——”

        “哎呀呀，看来您终于想到了呢。”巴斯安出了微笑。

        “前四名被害人呢？”夏尔急促地询问。

        “据苏格兰场警方的尸检报告，前四名被害者的胳膊、腕都有一定程度的碰撞伤，其中艾德里安·斯托的小也有被击打过的淤青。”

        “然而，你却告诉我艾·威利斯的尸上除了致命伤和切割伤之外，没有明显伤痕！”夏尔的呼急促起来。

        “那是因为那是事实，少爷。”巴斯安说。

        “伤口是在前，也就是说利是从被害者前方刺穿的。然而，尸的上却没有抵抗伤……也就是说，艾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死的。”夏尔睁大了眼睛，“凶手是他信任的熟人！”

        巴斯安笑而不语。

        熟人……艾所信任的熟人。那除了莎士比亚剧团的同僚之外不可能有别的选项了！

        可是，他之前也怀疑过剧院内作案，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凶手的动机。

        前四名受害者还可以解释成是因嫉妒而痛下杀手，可是艾一点名气也没有，凶手想从他上得到什么呢？

        冷静，冷静，一定有什么地方被遗漏了。夏尔皱起眉，开始认真思考这几天在剧场所得到的所有信息。